静而深沉:“汪尔豪,谁也没有,谁也不杀人放火,掠夺土地城池。”
汪尔豪:“哼?我只为复仇而来。什么土地城池,我对这些不感兴趣。张仲良,只要你能交出邱云龙,我立刻休兵罢战。”
张仲良不亢不卑:“汪尔豪,你可以杀了我,但你不可以杀他。”
此时,玛丽从昏迷中醒来:“弟弟……太子……”
汪尔豪:“看起来,张仲良,你是宁可亡国也不屈服了。好吧,你走吧,我已下死令,明日破城!”
张仲良愤然:“你——”忿忿退出大帐。
帐外依然刀枪林立,张仲良直向营门外走去,两旁兵士向后避让。
走出营门,张仲良飞身上马。
玛丽披散着头发,从大帐内跌跌撞撞跑出来:“太子……”
汪尔雷跟在身后:“公主,公主,姐姐……”
张仲良驻足等候,待玛丽走出营门,他骑马迎上去,双手一提将玛丽拥到马上。七人策马向南诏城走去。
汪尔雷骑马从大营飞奔而出,已是热泪纵横:“姐姐……”
玛丽回过头来,心力交瘁:“弟弟,弟弟……保重……”
张仲良两腿一夹,战马如箭一般向南诏城驰去。
汪尔豪嗔在当地,两眼发直,片刻之后,急怒攻心,对着天空大声嚎叫一声,从马上跌将下来。
……
国师邱云龙的女儿单单风急火燎赶来,见到门口侍女,急切问道:“太子呢?”
侍女颤惊惊地:“圣女。我,我不知道。”
单单:“说啊。快说啊,急死了。”
侍女:“太子和太子妃出去了,可能去了南诏。”
单单:“都谁一起?”
侍女:“就和五名侍卫。”
单单急出眼泪,转身向神坛奔去。
神坛上灯火通明,如同白昼。
邱云龙挥舞长剑,全场跑动。
张嗣与众人在他指挥下俯伏在地,跪拜天神。
台上一干婆罗门还在跳神祭祀。
邱云龙仗剑指天。忽仰天长啸一声,张开大口,将剑慢慢放入咽喉,又缓缓拔出。
单单跑到台上,放眼望去,她在寻找张嗣的二弟张彪。
她见到了张彪,匆忙跑下台,挤过人群,到了张彪身边,她拽过他,耳语了一阵。
张彪诡秘一笑:“圣女啊,你也有求我的时候。”
单单正色:“不是我求你。你去不去?你不去我找别人。”
张彪:“我去我去,我去还不行吗?圣女吩咐的事,我岂敢违背,本答拉就是赴汤蹈火——”
单单:“你召集人手,我在宫门外等你。”
……
汪尔豪卧在床上,身边围满了一干战将。军医在给汪尔豪喂药。
汪尔豪徐徐睁开眼睛:“公主——公主呢?”
卡赫元帅示意军医退下:“禀二皇叔,明日破城,皇叔与公主又可以相见了。”
汪尔豪复又闭上双目:“,啦,生……死……”
卡赫:“皇叔,今夜天空乌云密布,可能不久就有暴雨,明日攻城,更是老天相助。我等自当身先士卒,望皇叔放心。”
汪尔豪:“让将士们好好休息吧。不必等到明日了,雨一下,即刻攻城。”
众将士:“是”。
皇后贝坷波闍波提寝室,贝坷皇后坐在梳妆台前梳理云鬓。
宫女来报:“禀皇后,圣女进宫请安,现在门口候见。”
贝坷:“啊,快,快请。”自己率先迎了出去。
单单进殿,跪拜:“姨后康安。”
贝坷已手忙脚乱:“快快请起。”
门外,夜空中,一轮明月被大块乌云渐渐遮住。
乌云滚滚,电闪雷鸣。
寝室外的大道上,马蹄声阵阵。
单单全副武装,一马当先,驾马风驰电掣而来。尾随其后依次是三十多位勇士。
暴雨倾注。
皇后贝坷寝室。贝坷对单单:“今夜大雨,我听张彪老臣言语,下雨之日即是破城之时。你先去休息吧,可能不久就要有一场恶战了。”
单单:“姨后。我与张彪老将军上城看看。”
贝坷:“你要小心。”
一声惊雷炸响,闪电带着一道白光划过夜空。暴雨愈下愈大。
大地灰蒙蒙一片。
转过山丘,单单一行全身尽湿。
前面已然是汪尔豪军营,单单勒马。
众人围拢上来。
单单疑惑:“怎不见动静?”
张彪:“看来太子是凶多吉少了。”
单单心急如焚:“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