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法如二师兄的嘛!” 玄赜也叹了一口气,既像松了一口气,又像无可奈何地说:“这样也好,顺理成章,自然而然,省得大家互相不服,为此伤了和气。” 影隐口吻酸溜溜地:“是啊,谁比得上他呀,他是长老最钟爱的弟子,又是寺里的二师兄,长老之外,就是他了。近水楼台嘛!” 玄赜正色说:“话不能这样说,二师兄的人品、学问及道行,都堪称全寺第一,唯有他一个人才有成为慧门宗师的资格。否则,换了任何人,包括我玄赜在内,全寺僧众必然有人不服。” 说完,玄赜的余光瞟了法如一眼。而同时,法如也在瞄着他。 惠明说:“是的,我看大伙都别自不量力作什么偈子啦!死了这条心吧!法如是咱们的二师兄,咱们懂的这些佛法,大多是他教的。除了长老,谁比得上他?” 他看了影隐一眼,接着又说:“若是有人用其他手段得了衣钵,我惠明第一个不服气。抢,我也要给法如二师兄抢回来!” 玄赜点点头:“未来宗师的位子,非法如二师兄莫属。将来,我等就跟随着他继续修行便是了。” 众僧心服口服,都合十称是。 …… 而作为东禅寺的二师兄法如,本来已是才华横溢的儒雅之士,入空门后成了五祖的第二门徒,除首徒神秀外,经常代师执行职务,悟性颇高。他知道这是自己人生最关键的时刻,便将几个最为知己的寺僧召集到后山的大岩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