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陈文远有些无措,好在陈老爹并没说什么就转移了视线。
众人边讨论边吃,到最后只顾着讨论也不想吃了,匆匆忙忙胡乱吃了点就撤了席。
吃完饭的众人继续讨论着建作坊和招工选人的事,陈文远并没参与其中,他现在必须学会放手,他的精力时间都有限,不可能事事参与,将事情安排给哥哥们,他在后面掌控全局才是正确的选择。
听着几个哥哥兴奋地讨论着,陈文远很高兴,就像是能力等到了肯定,几个哥哥都表达着自己的想法,都想把这件事做好。
眼看着天越来越黑,几个哥哥却越说越兴奋,陈文远不得不出面制止他们。
“咳咳咳,大伯,三叔,哥哥们,具体的细节我们可以明天再讨论,我们还有一件事没说呢。”
“还有什么事?”
“是这样,咱这作坊马上就要建起来了,造纸生意马上也要做起来了,我们得提前说说分成的事了,原先没说是因为不确定能不能成,也不知道能不能赚钱,现在所有的都确定了,必须定好分成的事。”
“分什么成分成?这方子是你出的,生意是你谈的,其他人也就出了点力气,这都应该是你的,怎么你还想往外分?”陈三叔一脸不赞同的看着陈文远。
他就知道三叔最疼他,从小就疼他,长大了还是这样,就因为是这样他才心甘情愿给分成。
“三叔,话不能这么说,虽然方子是我的,但是后来的实验制作都是杰哥、信哥和三哥几人一起完成的,我也就出了点点子而已,真正辛苦的还是他们,而且过段时间我还要上课,作坊这边肯定顾不上,还要杰哥他们照看,咱们不能光让马拉车不给马吃草不是。”
“那这简单,你就按工人的月钱给他们不就得了,你要是实在过意不去,就稍微多给点,这都好说,但是分成却不应该。”
“对啊,文远,你给他们月钱就行了,怎么还分成了呢。”陈大伯也不赞同。
“大伯,三叔,这是我一早就想好的,咱们陈家要发展,光靠我自己是不行的,必须所有人都齐头并进,给分成是必须的,我以后还有其他的事要做,还需要让哥哥们多帮忙,不能让哥哥们只打工,也要让哥哥们当主人才行。”
陈大伯和陈三叔还要说什么,陈文远直接截住了他们,“最关键的是,以后宇博、宇安他们考学还需要很多钱,光靠月钱是远远不够的。”
事关孙子们的前程,陈大伯和陈三叔都沉默了许多,张张嘴还想拒绝,可是话要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半晌,陈大伯说:“可是这样不就是占你便宜了吗,怎么能这么办事呢!”
看着陈大伯和陈三叔有松动的迹象,陈文远继续着他的游说道路,“怎么能说占我便宜呢,我当初读书的时候,有多少次没钱买纸笔都是到大伯和三叔家拿的,有多少次上学都是大伯和三叔送的,我现在柜子里还有大伯娘和三婶给我做的衣服,我可有说过我是占便宜的?都是一家人,你们能供我读书,为什么我就不能带你们致富。”
到底是读过书的人,这一顿下来把陈大伯和陈三叔说的晕晕乎乎,就那么迷迷糊糊的同意了分成的事。
同意了分成的事,就剩下分成多少的事了,“大伯,三叔,我也是这么想的,以后造纸生意主要是杰哥、信哥和我三哥负责,以后杰哥和信哥负责作坊运作,三哥负责外销和总管全部,至于大哥、二哥还有其他哥哥们,这两个月先帮忙,等造纸生意步入正轨,我还有其他的事要安排。”
“所以我想的是,分成平分,赚的钱除去成本之外平分。”陈文远刚说完,陈三叔和陈大伯就强烈的反对。
刚刚他们被陈文远的煽情搞得晕晕乎乎,莫名其妙就答应了分成,答应就答应吧,分成也行,但是也不能平分啊,这太不公平了。
“你刚刚说分成,我们厚着脸皮答应也就答应了,为了孙子们,可这平分我们是万万不能答应的,你要是平分,我这分成都不要了,事上哪有这样的事,风险算你的,赚钱就平分,我们没那么不要脸。”
看着陈大伯和陈三叔因为他说平分的事生气,陈文远有些哭笑不得,得了,有人送钱都不要,只能说不愧是他们陈家的人。
陈三叔更是直接,“你说分成我们答应了,但是怎么分得我们说了算吧,不能光听你说,这样吧,分成我们两家各占一成,其他的归你。”
好嘛,这一下子就把分成降了两成多,也忒狠了,陈文远又继续苦口婆心的劝,最后分成定了,大伯和三叔家各占两成,他家占六成,这是陈文远费了大力气才让大伯和三叔同意的。
聊完分成,陈文远只觉得有些太累,他没想到往外送钱还是个体力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