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嗯,应该也快回来了,最近天气冷,柴火也不好弄了,回来的都挺早的,估计再有一个时辰也差不多了,怎么有事找你大哥二哥?”
“嗯,有点事想说,等大哥二哥回来再说吧。”
陈老爹大概明白陈文远想说什么,但是陈文义不明白,他知道小弟一直想培养他,不然去谈生意的时候也不会带着他,只是这又找大哥二哥,是不是他做的有什么让小弟不满意了?不想再培养他了?一直反思着的陈文义怎么也想不明白,就这么纠结着。
也没让陈文义纠结多久,陈文志和陈文忠就背着柴火回来了,在屋里听到动静的几人,也迎了出来,陈文远率先开口,“大哥,二哥,回来了?可还要出去?”
陈文志和陈文忠没想到幺儿和老三也在家明显愣了一下,还是回答了陈文远的话,“不去了,这两天天比较冷,砍柴的人多了不少,柴也不好找了。”
“那正好,快进屋,我正好找两个哥哥有事说。”
一听是幺儿找他们,那是一刻都没犹豫,放下柴火就跟着进了屋,不怪他们着急,上次让他们选择的时候他们没相信幺儿,现在只有羡慕老三的份,这次幺儿找,说什么他们也得听。
爷几个明显有事要说,张婆子不好叫孩子们还有几个媳妇打扰他们,就带着人都出去了,只留爷五个在堂屋,他们爷们儿的事还是他们自己解决吧,她就不掺和了。
进了屋的陈文志和陈文忠二人先和陈老爹打了招呼,随后就围着陈老爹坐了下来,陈文义和陈文远坐在另一侧。
人都到齐了,陈老爹看着几个儿子,想当年都是小豆丁一个,现在都撑起了家,各自有了小家庭,日子过得还真是快,感叹了一会儿的陈老爹没听到几个兄弟说话,想也明白,几个兄弟之间因为造纸的事各自有了想法,虽然没什么大的隔阂,但终究是有些尴尬。
陈老爹不想一家人产生误会,就直奔主题,先开了口,“今天文远和文义到镇上和松香书斋的老板把造纸生意谈妥了,这事要是做成了,每个月至少进账三百二十两,要是做不成,可能得赔违约金。”
陈老爹简明扼要,将今天发生的事说了出来,陈文志二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三百二十两上,“每月三百二十两?爹您没说错?不是每年三百二十两?”
陈文志踏实稳重,虽然疑惑也没问,陈文忠虽然老实,但是三百二十两冲击太大,直接叫了出来,他这辈子都没见到过三百二十两呢!
“喊什么喊,看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陈老爹有些嫌弃的白了他一眼。
陈文忠很是委屈,他就是没见过世面啊,长这么大他见过最多的银子就是陈文远受伤吴家赔偿的那笔银子。
“二哥,不用惊讶,确实是每月三百二十两,不过这也算是豪赌了,若是做不成,可能得赔违约金。”陈文远见老爹那模样,就知道他没有回答陈文义的意思,直接接过了话头。
“违约金是多少?”陈文志相对来说没太过昏头,残存的一点理智让他问了一句。
“违约金是一百两,我们有两个月的时间去建作坊,培养人手,两个月后,每个月要向松香书斋提供上千刀上等纸和极品纸,若是达不到,就赔付违约金一百两。”陈文远并没有隐瞒,将契约内容用最简洁的话概括了一下。
一百两不是小数目,可是和以后每个月的三百二十两相比,也没那么让人不能接受,拼一拼还是有可能的,陈文志瞬间懂了陈文远的用意。
“那需要我和你二哥干什么?”既然文远特意叫他和文忠,那肯定是有需要,虽然他对小弟选文义做生意没选他有些想法,但那都是后话,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要把这笔生意做成。
陈文忠也用询问的眼神看着陈文远,显然他的想法和大哥一样,陈文远并没说话,陈老爹也没有,只是两人心中不由自主的骄傲了起来。
陈文远想的是,面对每月三百二十两的巨额银子,大哥和二哥反应过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夺三哥的管理权,而是选择帮忙,若说他们兄弟感情会因为银子破裂,那才是天方夜谭,正因为有如此坚定的兄弟情,陈文远才愿意费劲心思的带着大家致富。
而陈老爹想的就更简单了,不愧是他的儿子,他这么多年的教育没白费,兄友弟恭,家和才能万事兴,若是为了钱而争吵,那他陈家就没有崛起之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