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宁折刚准备出门,苏清漪就跑了过来。 “你还敢来找我啊?” 宁折靠在门口,似笑非笑的看着苏清漪,“你这么快就缓过劲来了?” 这两天,苏清漪一直没有来找他,连个电话都没打。 他还以为,那晚的事之后,苏清漪已经被吓得连见都不敢见自己了呢! “你别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 苏清漪气鼓鼓的看着宁折,“你怎么杀别人那是你的事,反正我知道你不会杀我就是了!” “你还真是心大!”宁折丢给苏清漪一个白眼,“对了,忘了告诉你,已经有人来杀我了,你可得小心点,当心被我连累。” “不就是桑雨吗?” 苏清漪撇撇嘴,“苏兰若中午就打电话跟我说了!我估计,我那婶子现在肯定恨死你了!” “随她恨吧!”宁折不以为意,饶有兴致的问道:“你大晚上的跑过来,就为了跟我说这个?” 赵淑媛恨不恨他,他一点都不在意。 恨他的人太多了,不在乎多一个。 “你当我闲得慌呢!我是来让你请我喝酒的!” 苏清漪嗔怪的看他一眼,又一脸狡黠的笑道:“为了开业的事,我都忙得姓啥都忘记了!现在总算是忙完了,你这个大老板,难道不应该请我去喝几杯犒赏我吗?” “没问题!” 宁折爽快答应,却又突然话锋一转,“不过,我现在有事要出去一趟,明晚吧!明晚我请你喝酒,地点你挑。” “你要去哪?”苏清漪好奇询问。 “这个你就别管了。”宁折摇头一笑,并未跟苏清漪说太多。 宁折不愿多说,苏清漪也不好再问。 随便聊了两句后,苏清漪便离开。 很快,宁折也出门了。 一路疾驰。 等他赶到阮家的庄园附近时,已经过了凌晨了。 这个时间点,刚刚好。 宁折在距离阮家庄园一里左右的地方停下车,悄无声息的潜入阮家。 阮家有着不少的安保人员,虽然谈不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但也绝对算得上守卫严密了。 而且,阮家周围还到处都安了监控。 但对于宁折来说,这种防卫就是形同虚设。 宁折悄无声息的潜入阮家,在阮家忙碌了一个多小时,又悄无声息的离开。 自始至终,都没人发现他的存在。 而阮家也在平静中度过了一整晚。 早上六点多,年近七十的阮济同早早醒来。 年轻人睡不醒,老年人睡不着,大抵就是如此。 阮济同只感觉自己的脖子有点酸痛,下意识的活动扭动几下脖子,这才走出房间院中锻炼身体。 如今虽然是盛夏,但早上却还是有一点凉意。 阮济同刚走出房间,便感觉脑袋上凉飕飕的。 他下意识的摸摸脑袋,入手处,却是一片光滑。 头发呢? 阮济同脸上剧变,双手都往脑袋上摸去。 然而,却一根头发都没有摸到。 刹那之间,一股无形的恐惧潮湿般的袭来。 阮济同呼吸急促,浑身颤抖的跑回房间。 落地镜前,阮济同终于看到了自己那光秃秃的脑袋。 头发真的不见了! 昨晚睡觉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但现在,他的脑袋上却连一根头发都没有了。 阮济同又是震惊又是恐惧,双目死死的往外凸着。 “啊!!!” 就在此时,一阵刺耳的尖叫声在阮济同的耳中响起。 阮济同的心脏狠狠一抽,再也顾不得去看自己那光秃秃的脑袋,匆匆跑出门去。 就在他往外跑的时候,耳边再次传来刺耳的尖叫声。 等阮济同循着声音来到侧院,才发现他的大儿子和大儿媳妇也同样的顶着一个光秃秃的脑袋。 看着彼此那光秃秃的脑袋,阮济同父子同时一呆。 与此同时,越来越多的阮家人汇聚过来。 阮家的所有人,除了昨天后半夜才回来阮康,脑袋上全都是光秃秃的。 而那些安保人员和佣人的头发却是完好无损。 看着眼前的状况,阮家的那些安保人员和佣人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