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吹牛打屁一阵,殷华死活不让他接班。 无奈之下,宁折只能回宿舍睡觉,明天好早点去帮殷华抓药。 折腾了一天,才躺到床上没一会儿,宁折就呼呼大睡起来。 睡梦中,又出现那些血肉横飞的场面。 第二天,宁折早早就被噩梦惊醒,揉揉自己发胀的脑袋,暗骂一声邪门,又昏昏沉沉的洗漱。 简单的吃个早餐,宁折便骑着电驴去回春堂帮殷华抓药。 才刚八点半,药房里还没啥客人。 宁折调出手机上的图片递给老中医,让他按药方抓药。 “小伙子,你这身体有点虚啊!” 老中医扶了扶眼镜,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宁折一脸黑线,“我是帮人来抓药的,我身体好得很!” 老中医“哦”了一声,但眼中明显写着不相信。 宁折无语,只能赶紧催促对方抓药。 正当老中医准备给宁折抓药的时候,一辆豪车突然在外面停下。 一个年轻男子迅速下车,将一个中年男人从车上背下来,连车门都来不及关,就背着中年男人往回春堂里面跑,嘴里还焦急的大叫着。 “蒲老,蒲老……” 听到呼唤声,蒲问荆下意识的扭过头来。 看到背着人跑进来的七斤,蒲问荆顾不得给宁折抓药,连忙小跑着迎上去,纳闷道:“侯爷怎么又晕了?” “我也不知道啊!” 七斤匆匆找地方放下叶轻候,满脸焦急的说道:“我跟侯爷出去办点事,刚走到半路,侯爷就又晕过去了,您老快给侯爷看看吧!” “小伙子,我这要先救人,你要不急,就等我儿子回来给你抓药,他出去办点事,十多分钟就回来了,要是急的话,就先去别的药房吧。” 蒲问荆匆匆跟宁折说明情况,快速上前替叶轻候把脉。 宁折点点头,也没多说。 就等十多分钟而已,再去找中药房,估计也不止这点时间。 等吧! 别人急着救人,自己也不能非要让人先给自己抓药。 “还是气血两虚,而且比之前严重很多。”蒲问荆收回手,又向七斤问道:“我开的那些药,侯爷是不是都没喝?” “喝了的,每天都按时喝,我亲眼看着的。”七斤连忙回答。 “那怎么会这样啊?” 蒲问荆一头雾水,皱眉道:“按道理说,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啊!” 默默的思索片刻,蒲问荆又匆匆取来银针包之类的东西。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宁折好奇之下,又凑上前看热闹。 他以前只听人说过用银针治病,还从来没有亲眼见过呢。 让七斤替蒲问荆扒下上衣后,蒲问荆便开始施针。 几针下去,叶轻候不但没有醒转,身体还出现异样。 他身上又烫又红,就跟烧红的烙铁似的。 蒲问荆脸色剧变,连忙停止施针,旁边的七斤也急得满脸通红。 看着叶轻候那通红的身体,一点记忆的片段从宁折的脑海中闪过。 宁折鬼使神差的开口:“找一碗公鸡血,在他手上划一道口子,然后在这几个地方扎针……” 说着,宁折还在叶轻候的身体上指了几个穴位。 只是,他连那是什么穴位都不知道。 “嗯?” 蒲问荆抬头看向宁折,“你懂医术?知道他这是什么情况?” 宁折反应过来,暗骂自己脑袋抽风,立即摇头道:“我不懂医术,就这么随口一说……” 七斤闻言,顿时黑脸大吼:“不懂你乱说个什么?滚一边去!” “得,算我多嘴!”宁折不爽的哼哧一句,兀自走去一边。 七斤心情不好,正欲发作,却被蒲问荆止住。 正当此时,蒲问荆的儿子也办完事回来了。 宁折也不想再凑热闹,抓了药就赶紧离开。 蒲问荆默默的在那思索了一阵,迅速起身往屋后走去。 一阵鸡叫之后,蒲问荆端着一碗新鲜的鸡血走出来。 七斤见状,连忙上前阻拦蒲问荆,“您真要试那个小瘪三说的方法?万一给侯爷弄出什么毛病来怎么办?” “试试吧!”蒲问荆头疼道:“侯爷这情况,我也从来没遇到过,也许刚才那小伙子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