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小偷大部分都是晚上出来。 朱棣摇头:“没有。” 不是他偷懒,是出不了宫啊! 朱柏说:“要不要试一次。我们两悄悄的。” 朱棣皱眉:“怎么悄悄地?” 朱柏说:“比如不回宫。” 富贵立刻说:“殿下三思。” 朱柏眯眼看着他:“我要跟我四哥单独说话。” 本来王爷们说话,奴才是不该插嘴的。 只是朱柏一向对下人比较宽宥,所以富贵一下忘了。 富贵打了个哆嗦,低头带着人退开了。 朱棣说:“嗯,是要巡一巡。” 朱柏暗喜。 朱棣又说:“不过,我来巡便好。十二弟还小,还是老老实实在宫里待着。” 朱柏一脸失望:“啊,怎么这样。” 朱棣憋着笑,摸了摸他的头:“等你大些,我们去了藩地,这兵马司自然让你来管。到时候你想巡什么时候巡,想巡多少次都没问题。” 朱柏差点掀桌子:干,我是想巡城吗?我是想看这些人在哪里交易,好赚银子。 朱棣朝富贵递了个眼色:“公公,天不早了。赶紧送殿下回宫吧。” 富贵现在得了朱棣的命令,忙连拉带哄的把朱柏带走了。 朱柏看了看自己那个牙牌,好想砸了它:还五城兵马司总都指挥,就名字气派,看着好看,到关键的时候鬼用都没有。 诶,不对。 我还有一个更厉害的牌子。 那个“如朕亲临”的牌子啊! 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今夜我就带着那个牌子自己出宫,天亮前回来就行。 朱柏在四更敲过就起来,然后在黑暗里摸索着梳洗穿衣,蹑手蹑脚出了寝宫,推了他的自行车一路骑到最北边的玄武门。 城门里有个小凹陷处,让守门的士兵有个地方可以站着避避风雨。 这会儿正是人最犯困的时候,士兵们就躲在这里睡觉。 朱柏过去,摇醒了守门那个。 那人下意识弹了起来,朱柏早把那块金牌掏出来,怼到他面前:“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