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柏想了想,阻止朱标自由恋爱也好像对他身心不好。 其实他只是不想让朱允炆来到这个世界。 朱允炆什么时候出生来着,好像就这两年吧。 他的历史真是渣到让他蛋疼……. 朱柏轻轻叹气:“要你一辈子不碰她,有些不人道。这样吧,你只要两年之内不碰她就行。” 朱标松了一口气,忙拱手:“好。我一定做到。” 朱柏捉住他的手:“不要着急答应,我要你以吕莲儿生出的第一个儿子发誓。” 不是他狠毒,他只是要活下去,还要确保自己能安享晚年。 其实他自己压根不信誓言有什么用,不过就是想约束朱标,确保他遵守承诺。 况且朱标若是守诺,这个誓言不会伤害到任何人。 朱标愣在那里,不出声。 朱柏松了他的手,冷笑:“看吧,你果然不打算履行承诺。想要我帮忙,却又不肯付出。” 朱柏眼里闪着跟年纪不符的,冷冷的,看透一切的光芒,让朱标心惊。 朱标心里也清楚,就算这一次过了,朱柏依旧能用这事逼死吕莲儿。 不知道是因为羞愧,还是气愤,他脸上微微发红,伸出颤抖的右手指着天做发誓状,咬牙说:“只要朱柏肯帮我躲过此难关。我朱标发誓两年之内不临幸吕莲儿,不然,吕莲儿生产的第一个儿子必夭折。” 朱柏点头:“好,如此,你们听我安排。” ----- 东宫里忽然吵闹起来。 朱柏手里攥着个什么,满地打滚:“你说好不临幸这个狐狸精的。竟然还送她金簪!!要不是母后要收宫中首饰给四哥结婚,我还不知道。” 朱标按不住他,也不许别人上来:“你们别上来,别伤到十二弟。” 他温声相劝:“你先把金簪还给兄长,有事好好说。” 朱柏一看人多了,一骨碌爬起来就往外跑:“不给,给你的话,到时候你又拿去哄那狐狸精开心。” 朱标追了出去:“十二弟小心,天黑路滑。” 侍卫们和太监们都跟着跑了出去。 朱标说:“不要追太紧,不然他跑更快,容易跌倒。” 朱柏直奔着湖边而去,看得侍卫们心惊肉跳。 朱柏到了湖边停下,无处可逃。 眼看身后朱标他们追来了,把手里的东西奋力往湖里一抛。 那东西在墨蓝的夜空里划了一条漂亮的抛物线,轻轻响了一声,落入了湖中央。 众人呆滞地看着湖面上微微荡漾起的波纹。 朱标轻轻叹息:“十二弟,你也太暴殄天物了,好好一个金簪,怎么就扔了呢。” 其实他语气里带着几分如释重负和感激。 朱柏想的这个法子,真是天衣无缝,滴水不漏。 天寒水冷,湖深草密,就算老朱怀疑,也不好派人下去捞。 即便真扔了个金簪下去,也不能保证就一定能捞上来。 这金簪算是顺顺利利地“失踪”了。 身后忽然响起朱元璋暴雷似的怒吼:“小兔崽子,你又在胡闹什么?!” 众人一看朱元璋衣衫凌乱披头散发,跟个老疯子一样,忙低头让开了道。 刚才听宫人报说朱柏去东宫大闹,然后被追着往湖边去了,朱元璋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好,就狂奔出来。 现在一看朱柏和朱标都完好无恙,刚才惊恐惶然的心才稍稍平静。 他要脱鞋去打朱柏,却发现自己的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丢了,赤着一双脚。 朱柏和朱标知道他是被吓坏了,眼角一热,都跪下了。 朱标更是羞愧,伏在地上抽泣:“儿臣有罪,父皇不必动怒,都是儿臣的错。” 为了个女人让父兄如此,他真是大罪。 朱柏也皱眉,嘀咕:“一个金簪,父皇不必如此着急。” 朱元璋气急了:“朕是因为金簪吗,朕是因为…….” 他一个杀伐果断,睥睨天下的帝王,说到这里竟然哽咽了。 这孩子,真是一点都不懂老父亲的心。 老朱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都给朕进去屋里,跪!着!慢!慢!说!” 朱柏一进来就老老实实跪在大殿中央。 朱标叫人把鞋和外袍拿来侍候朱元璋穿戴好在东宫大殿上坐下,自己才在朱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