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温这个糟老头害的。” 朱柏从大本堂回来,一直骂骂咧咧。 他绝对是为了发泄对老朱的不满故意折磨我。 我要想个法子让他受不了,把我逐出师门。 反正刘伯温也不敢打我,那就往死里作吧。 第一日,朱柏把蒲公英叶子晒干碾成粉混在茶里,刘伯温喝了,一上午跑了三四趟茅厕。 等刘伯温好不容易坐下,朱柏笑嘻嘻地说:“夫子开心吗?明日我给夫子带点巴豆来。” 刘伯温说:“谢谢殿下,泄泄火也挺好的。” 然后刘伯温上课时,再不饮食。 第二日,朱柏把刘伯温珍藏多年的周易古籍孤本给撕下来叠飞机,飞的满院子都是。 等刘伯温发现的时候,只剩下了最后一页,上面盖着印章:伯温藏书。 刘伯温从水沟里,花圃旁,屋顶上把书页捡回来,摊平,压好,发现少了两页。 他默默把那两页默写在纸上,让朱柏抄十遍。 朱柏傻笑:“我不会写字。” 刘伯温朝朱柏一脸诚恳的说:“湘王不必抵抗了,老实告诉你,你什么时候学会,什么时候完事。你学不会,我还更安全。皇上肯定要等你学会,才会赶我回家或是杀我。” 朱柏冷笑:吓唬我,老子就是“厦大”的。 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想甩锅给我,未必我还傻不拉几的非要接吗? 朱柏也一脸真诚:“夫子总说担心我们兄弟以后造反,对我大哥不利。这会却要来费心教我。你难道就不怕我学会了,以后抢我大哥的位置?” “不怕。他是嫡长子,你是庶出。”刘伯温微微一笑,“而且,你没有帝王之气,也没这能耐。” 朱柏的自尊心瞬间受到了深深地伤害:草,这是我听说最伤人的话。 虽然我没兴趣篡位,可是直接说我没这个本事就有点过分了。 既然这样,我也不手下留情了。 作,继续作。 现在你这个神棍不生气,是因为还没被戳到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