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她是不老实的了?
她心里叫冤,打死也不承认自己是‘惹是生非’的那个。
后来,陆承礼不知从哪里拿来两块红布,一块递给叶沉鱼:“把布围在身上,脸也捂好。这样他们就看不到我们的脸了。”
她也不墨迹,将布围绕在身上,担心怕脸上的布会掉,又快速地拿过身边摊子上的竹帽面纱戴在了头上。
“小鱼儿,准备得倒挺充足。”
“必须的!”
回到原处,二人趴在屋檐上,静待时机。
那纨绔公子只是随手一挥,跟随的家仆上前就把一整个糖葫芦给夺走。
摊贩是个老爷爷,没一个人上前帮助。
眼睁睁看着被夺走的糖葫芦,老爷爷上前叫住:“爷,你还没……还没给钱呢。”
那纨绔公子装聋般,问向自己的仆从:“这老头说什么?”
仆从一脸奸笑,说:“这老头说,请您尽情享用这糖葫芦,钱什么的您用不着给了。”
此话一出,那纨绔公子极其家仆一个个像极了地狱里的恶魔,嘴脸丑恶,无情地放声嘲笑。
“无赖!”愤怒的情绪再次涌上心头,让她忍不住低声咒骂。
叶沉鱼看着那无助的老人,让她联想到自己的爷爷生前,同样有被人欺负的经历。不同的是,有人为爷爷解了围。
没人帮他,他日后该怎么办?
会不会和爷爷一样,明明是老人,一大把年龄了,却得不到一丝尊重。
每每想起,她的眼睛会变得猩红,接着就是如洪水泛滥的泪水,从眼眶落下。
这时,那纨绔走近老人跟前,一副傲人的姿态,说:“老头,我妹妹很喜欢糖葫芦,所以我这个做兄长的,自然是要满足她,让她开心和幸福。想必,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当愤怒飙过头,叶沉鱼再也看不下去,在陆承礼没来得及反应下,独自站起身来,问:“你妹妹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懂事吗?”
“你是何人?”纨绔一脸惊诧地指着她问道,那几个大汉家仆也围在他身边,做一层保护墙。
见叶沉鱼一人又是女子身份,他得意忘形对其表示威吓:“我劝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信不信我让他们把你打得爬都爬不起?”
她跳下屋檐,和他们正面对锋。
叶沉鱼眉宇冷清,看也未看那锦袍公子一眼,只是冷淡地瞥了眼他怀里抱着的布衣人偶,说:“我也劝你最好不要胡言乱语,信不信我把你扔到山涧喂蛇?”
那锦袍公子顿时脸色剧变,眼睛瞪圆了,惊恐地看着叶沉鱼:“你,你知道我是谁吗?竟敢大放厥词!”
“我可不管你是谁!”叶沉鱼轻笑,声音清冽如雪山顶峰的泉水般,令人耳根酥麻,却又带有冰冷刺骨的寒意,“我只知道,像你这种人就该狠狠地收拾才行!”
说罢,她手腕一抖,一柄细若游丝的长剑便出现在手中。叶沉鱼抬眸望向那锦袍公子,面纱下,她唇角噙着浅浅微笑,仿佛一朵绽开于冬夜的幽兰。
“啊!”锦袍公子吓傻了,他万万没想到,这女子竟然凭空变出武器,莫非不是寻常人?
见状,叶沉鱼不忘讥讽:“呵,一把剑而已,就吓成这样了?”长剑冒着寒光,直指他们,“把糖葫芦还回去,要么把钱留下。”
像戳中内心的刺,他恼凶成怒道:“你们……你们傻傻站着干嘛?还不快……还不快上去抓住她,给我打到她爬不起来为止!”
霎时,那几个家仆围拥而上,像极了饿狼扑向猎物。
一个拳头冲向她,在距离叶沉鱼一指时,却犹如木头,动弹不得。
“敢伤她丝毫,我可饶不了你们!”
纨绔公子闻言望去,见那屋檐之上又站着一人。
“哼……”叶沉鱼轻嗤一声,那长剑瞬间化作一条银蛇,灵活地游动身姿,“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的。”
这时,陆承礼急忙提醒道:“小鱼儿!不要过重!”
“放心,我还不至于要他命。”
他早已吓破了胆,却一点不知悔改知错,嚣张跋扈的嘴脸,让任何人看了都想上前扇耳光。放声威吓:“你们敢对我动手的话,我爹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她微扬下巴,美眸如星辰闪耀,透着慑人的冷厉,缓缓抬起了手臂:“我可不管你爹是谁!”
那银蛇猛然张开了嘴,吐出了几枚冰针。忽听“叮”的一声脆响,那锦袍男子手臂一痛。低头一看,却见五枚冰针深深地扎入自己右臂,他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摔倒在地。
冰针冒着冷气,下一刻他的整条手臂结成了冰块。
纨绔公子这次惊慌起来:“我的手!我的手怎么变这样了?你……你对我……你对我做了什么?”
叶沉鱼慢悠悠地掠过他,留下一句轻柔缥缈的话语:“你放心,这些冰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