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交好,若庄知府果然因庄云旗一事记恨她,就难办了。. 办好出货档案,两人原路返回。 方映雪这一路揣着心事,有点心不在焉,没忍住问出口:“京城那头是怎么了?此事未免太突然了。” 只要是个聪明人,都能瞧出其中利害。 涨出货费固然能充实国库,只是眼下风平浪静,是因商人还不知消息,来日得知,定会心生怨气。 到时定会起风波。 “约莫不是皇上的旨意。”林砚停下脚步,若有所思道,“恐怕是有心人所为,且与你有关?” “与我?”方映雪不懂其中有何关系。 见她不解,林砚索性细细解释:“朝廷一般不会插手别处的商贸往来,若插手,也只有那几位位高权重的能办。” “那你又为何断定是三皇子?” “那要看此事对谁有利。”林砚目光不易察觉的扫过四周,确认无人后才道,“这涨的三分出货费,未必进了国库。” 朝廷的波诡云谲,方映雪知之甚少。 不过也略有了解。 当她听林砚说“太子外出,接过遇刺受伤”时,顿时恍然大悟,对方这是想一箭双雕啊。 想了结太子,又想断太子的羽翼。 “前次进京,太子和你对我几次出手相助,恐怕疑心我已为你们所用,正好太子遇刺却安然无恙,他们也不甘心就此作罢,就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 “我猜是如此。”林砚并未把话说绝。 可那朝堂之上,只有三皇子将她视为眼中钉。 除了他,也无旁人了。 这些两人都心知肚明,方映雪沉吟良久,忽然问:“你方才说太子在府中养伤,不插手朝事?” “是。”林砚林手。 “皇子夺嫡,就如海上波涛,一时一变。”方映雪直勾勾直视他,不错过一丝一毫的情绪,“太子若不想失去先机,就要有人替他奔波。” “此人必须深受他信任,而你前些日子突然回京,必是有人向你告知此事,想将你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