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众不同、不可轻易诉之以口的? “花颜,你听我说,我绝无他意……”凌砄看看一脸莫名的祁宁之与嘴角噙着一丝冷笑的花颜,不得不开口转圜,一时又没有组织好语言,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个自少清山人堆里冒出来的玄机门弟子。 “要不是看凌真人你是老实人,我今儿就拂袖走人了!”花颜冷哼一声,拉下脸来,眉眼间立时多了几分锐利,“你把我当什么?我难道会欺负一个孩子?” “不是,只是……”凌砄语塞,他向来不是巧言善辩的人,何况这种尴尬事体,真是从来没有遇到过。笨人只用笨方法,遂老老实实起身作了个揖作赔礼,坦诚道: “原是我做事差了!花颜你责问与我是应当的。你莫生气,确实是我的不对。原是我怕你刺心,开始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含糊着过去就算了。结果是我小人之心,实在是小瞧了你!小言他与你也是多年相交,他弟子,你原该见上一见的。” 花颜夫人脸色稍霁,自嘲地笑了一声,道:“也怪不得你,是我自个儿既往表现太差,才让你们不放心,才自个儿讨了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