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醒来,不疼了我们再聊。”
这话意思很明白:她躲得过初一,却避不了十五。
“哼。”华瑛生气了,一脚踢掉被子,她气呼呼说,“安载初,你好讨厌。”
安载初笑了,他说:“公主不是从一开始就讨厌我吗?”
“那是因为你要害我。”
又是这句,他是坏人,他要害她,那么请问他究竟做了什么呢?
安载初俯身,双手撑在床沿上,他逼近她,“我很好奇,公主为何这样说——是我们成亲之前曾经见过,然后你得罪了我,因此害怕我报复;还是有什么人在公主面前嚼舌根子呢?”
他靠得很近很近,呼吸的时候,热气甚至喷薄到脸上,漆黑的瞳仁很亮很亮,他定定盯着她,像是猎人耐心等待他的猎物。华瑛根本无法忽视,拒绝,逃避,于是闭上眼睛,她喊:“我做梦梦到的,你把我从很长很长的阶梯上推下去。”
“梦和现实是相反的。”
“可是我很害怕呀,”华瑛睁开眼看他,“所以我要离你远远的。”
安载初其实不信,可她望着自己,漂亮的眸子染上水雾,像是随时能哭出来,这般神情不似伪装。所以她是真的怕会发生,因此选择最笨也是最安全的方法——远离危险。
可是做梦梦到,这说法委实荒谬。思量了一会,他直起身子,双手抱胸,“所以林溪,还有陈阿福这些都是你做梦到的。”
眼睛一亮,华瑛点头如捣蒜:“嗯嗯嗯。”
“好,我知道了。”不是,但他勉强接受吧,不然再逼问下去,这笨蛋真能给他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