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沆瀣一气。 另外赵行与城外的一些贼寇关系不清不楚,底细并不清白,有把柄捏在他的手里,他可以放心。 赵行马脸上露出一丝阴沉的笑容,道: “东家,张家如此胆大,所依靠的不就是张六和张四,张六不提,张四不是正在剿匪吗,若是剿匪失败,老父母完全可以以张奎丧师辱国,有辱军威,将其拿下问斩!” 赵行嘴角微微翘起。 “少了张四手中的兵马,区区一个地方大族,老父母还不是想怎么揉搓,就怎么揉搓!” 张四爷就是张奎。 张奎早年得了张家打点,拿下了凤溪县尉的位置,掌凤溪县缉盗,巡检之事,手中握着县中兵勇,这是一股让知县也为之忌惮的力量。 杨清并不惧怕张端,远水解不了近渴! 但面对那位魁梧,暴躁的张四爷,却是不敢轻易下手。 杨清淡淡望着赵行,眼底有些深邃:“你倒是毒辣!” 只是杨清心底有些异样,不知道这一次赵行是误打误撞,亦或者是提前洞悉了他的想法。 事实上,就算没有这一次张家奉献‘祥瑞’之事,他也准备对张奎下手。 他在凤溪县知县的位置上已经忍了两年。 凤溪县只能由一个声音,那就是凤溪县县衙。 他决不能容忍,还有其他人的权利凌驾于他杨清之上。 面对着杨清阴冷,孤疑的目光,赵行适时低眉顺眼的道: “晚生既是东家请的幕僚,拿着东家的俸禄,自然是要为东家着想!” “张颐不敬东家,自然是晚生的仇寇!” 杨清点头道:“说得好,若是凤溪县的那些大户都如你这般的忠心侍奉朝廷,岂会有如此乱局,有些人拿着朝廷的好处,却在处处啃食朝廷的根基,此等乱臣贼子,就是应该千刀万剐!” 说到最后,杨清眸中已经是一片森然。 赵行默然垂首。 杨清收敛了怒火,望着那‘积善之家’的匾额,嗤笑一声,又道: “对了,凤溪最近不是来了不少游侠,你给我放出消息,张家有粮,还有大把的钱财!” 赵行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