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带植物围绕的建筑传出潺潺的水流声,其中还夹杂着舞女手上叮当作响的铃声,又是一个歌舞升平的夜晚,“雨宴”的大门关得严丝合缝,门上挂着“停止营业”的纯金牌匾。
梵卓夫人的红色高跟鞋踩过长廊里柔软的地毯,黑色的抹胸蕾丝礼裙包裹着她丰腴的躯体,胸前的红宝石在昏暗的灯光下摇曳生光,她雪白的肩上散落着银丝,被黑色绒毛披肩裹着的她给人一种娇美又神秘的感觉。
她身后跟着一个身着暗红色西装短裙的小姑娘,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一头火红的短发,配上金丝框眼镜看起来有着不符合这个年纪的成熟,脸上的小雀斑看起来格外可爱。
小姑娘的声音打破了这夜晚走廊的寂静:“家主,妮可·罗宾真的会答应加入我们吗?”
梵卓夫人只是挽起了耳旁的头发,闪耀的红宝石耳饰随之摇摆,她自信地回答:“只需要一个契机,多姆,你等会儿就知道了。”
……
烟灰随着男人的指尖的抖动掉进了鎏金的烟灰缸内,赌场内嘈杂的声音也丝毫不会影响他的兴致。
他在等今晚和他有约的女人。
赌场大门缓缓打开,来的人正是今晚的主角——梵卓夫人。
“欢迎光临‘雨宴’,夫人。”
克洛克达尔宛如鹰隼般的金眸打量着眼前这个有着致命吸引力的女人,他见过太多绝色,但从没有一个女人能有这样强大的气场,仿佛从她进门的那一刻,她就变成了主导者。
梵卓夫人只是客套了两句,就坐在了克洛克达尔对面的黑色软沙发上,男人身旁身材窈窕的蓝色爆炸头女子递给了两人加冰的威士忌。
“感谢夫人为巴洛克工作室提供的武器,今晚您可以在这里尽情玩乐。”克洛克达尔难得的好心情邀请她在这座阿拉巴斯坦最大的赌场游玩。
梵卓夫人对那些没有技术含量的赌博并不感兴趣,她饶有兴致地看着男人精致中带着几分粗犷的俊脸,问他:“武器已经为您运送到油菜花港口,但……想要拿走武器,还有一个额外条件。”
听到梵卓夫人这样说,克洛克达尔露出了不满的神情,他熄灭雪茄推开了身旁的谄媚的舞女,坐直后的强健躯体看起来十分有压迫感。
“我可不记得我们的合约里有这样一个条件,作为一个商人不守信用可不是一件好事。”
“别紧张先生,我只是想邀请您来玩一个游戏。”
梵卓夫人朝身后站着的多姆勾了勾手指,她马上走到一个侍女身旁要来了一副扑克牌递到了她的手上。
她还挺欣赏这个特雷西尔推荐的小姑娘,先不管她是不是所谓的商业天才,就凭她出色的应变能力都能秒杀很多自以为是的老古板了。
接着梵卓夫人将一叠黑金色的扑克牌放在琉璃桌上,双手交叠托着下巴看着男人愠怒的双眼:“来一局托特斯*扑克怎么样?我的赌注是1亿贝利,和你这次你购买武器的金额一样,如果你赢了,这些武器全都送给你。”
“呵……”
克洛克达尔觉得眼前的女人真是蠢到家了,谁会拿1亿贝利来玩一个对方擅长的游戏?赌博,他还未尝败绩。
“那你的条件是什么?”男人恢复了轻佻的神色,从衣服里掏出一只雪茄,又继续吞云吐雾起来。
“她。”
梵卓夫人指向的人,正是坐在一旁的吧台上看书的妮可·罗宾,被点名的罗宾只是淡淡地抬起视线扫了一眼这位神秘莫测的女人。
“为什么?”克洛克达尔身体一僵,难道这个女人也是冲着历史正文来的吗?
“先生,问太多可不好,毕竟机会难得不是吗?”
确实,妮可·罗宾大不了他之后再抢回来,但白送武器这么好的事情他可不会错过。
见克洛克达尔默认后,梵卓夫人叫来了一位发牌生疏的服务员 ,服务员两人强大的气场压得发牌都有些吃力。
克洛克达尔不屑于出老千,他知道托特斯玩的就是一个心理战,只要他能洞察出眼前这个女人的心理,那这个赌局他稳赚不赔。
但是他哪里会知道,梵卓夫人早在和他对视的第一眼,就在他的脑里种下了印记,他的每一张牌她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两人接过服务员发的一张明牌和暗牌,克洛克达尔的明牌是一张方块6,而梵卓夫人的明牌则是一张黑桃4,很明显是克洛克达尔的明牌大。
“跟注。”男人毫不犹豫地推出价值三百万贝利的筹码。
梵卓夫人拿到的暗牌则是一张黑桃7,不是对子,但好在是同样的花色,她看到男人的暗牌同样也是一张方块6,已经凑成了对子,明显领先于她。
但还没到最后,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紧接着克洛克达尔接连拿到了一张方块6和红桃6,而梵卓夫人这边是一张黑桃8和黑桃5。
明牌上已经凑成四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