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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章道：“我是担心，这么做有点太不人道了。” “人道？” 江洋笑道：“寄人篱下不配谈人道。” “国外如此。” 江洋指了指地下：“这里亦是如此。” “学校是我建的，我说了算，事情就这么定了。” 江洋起身，拍了贺云章的肩膀：“不要因为一丁点的小事，让孩子们丧失了对咱们基本的信心。有些时候，牺牲是在所难免的。” “既然要牺牲，那么我们自己的孩子与那些国外的留学生，你会选择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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