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跟我一样的问题吧。” 祠堂之外,秋风瑟瑟,吹的树枝呼啦啦的响。 江洋没有再说话,坐在祠堂里,香烟一根接一根的抽。 不知过了多久,江洋起身看了灵位一眼,转身到了门口处,停住脚步,回头道:“只要我还活着,陆家老宅就会永远存在于这片土地上,这里的灯也永远给你亮着,我怕你找不到回来的路” “想家的时候就回来看看,别不好意思,虽然现在宅子是我的,但是借给你看看还是可以的。” 说罢,江洋伸手关上了祠堂的门。 出了门,风更大了,吹的江洋的头发乱乱的,像是陆正华在咆哮。 江洋笑了,沿着廊架往外走。 “江总。” “江总。” 又是两个年轻人走过打招呼,江洋微微点头示意,随后吩咐道:“祠堂的香灰不要收拾的这么勤快,隔三差五逢年过节,点上些香火。那么大个祠堂,香炉里面干干净净,怪丢人的。” “知道了江总。” 年轻人点头应声。 江洋这才大步离开。 “陆正华以前跟江总不是死对头吗?真奇怪,人都死了,还处出来感情了!” “不知道,哎呀,你少说两句吧,这大半夜的,挺吓人的。” 又是一阵风吹过,两个年轻人抱着肩膀一顿猛搓。 后知后觉间,是挺吓人的。 陆家老宅门口。 奔驰车离开以后,有个衣着脏兮兮的人影一瘸一拐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此人脸上脏兮兮的,看不清五官,脖子上有勒痕,触目惊心。 他双手拄着一根枯树枝,左脚的皮鞋已经磨损的不成样子,右脚的运动鞋少了一半,半只脚掌露在空气里,仔细看去,只剩下两根脚趾。 不仅如此,他的左手手掌也少了一半,此时正用右手遮住,满脸的痛苦之色,盯着陆家老宅的院门,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爹……爹……!” 似是嚎啕大哭,声音却押的非常低,生怕别人听见,凄厉至极,仿佛来自地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