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松聊了起来,并且认真思考后,回答了高松的问题。
“比如说儒家。”
江洋看着高松:“它的存在,目的就是为了集体服务。集体要的是稳定性,所以儒家思想的终极目标,就是让每个人控制在自己的牢笼里,永远不去思考与觉醒。它会让人类心甘情愿的困住,对于一个集体来说,儒家的贡献无疑是巨大的,因为它保证了这个社会的整体的稳定性和持续性。但对个人来说,一旦被它禁锢,可能一生就被锁在了集体为它编织的笼子里。”
“每个人在经历过不同的事情,以及度过不同时期的时候,对这个社会都会有着不同层次的认知。”
“就比如我在你读书那个年纪的时候,就同样不存在信仰,并且对儒释道有着和你不一样的看法。”
高松冷哼:“洗耳恭听。”
“那年我十七岁,也是我此生最贪婪的时候,我拥有很多很多的梦想,迫切的想要很多不属于我的东西,想要得到很多东西,改变很多东西,我的脑子里写满了如何成功的问号。”
江洋似乎陷入无穷无尽的回忆,声音低沉:“于是我开始研究人类文明的发展史,研究各国文明的发展史,研究各个国家的历史。我从那些史册中发现,原来很多‘实用性’的东西,是要用另一种虚无缥缈的说辞去隐藏,去修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