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段玉生如愿以偿的拿到了那块地。
那位领导依旧清廉,依旧高高在上,好像从不认识段玉生一般。
他们之前没有发生任何交易,事情就那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成了。
那时的高松就在想,如此操作之下,哪怕是“上面”要查,也很难查出个蛛丝马迹。
庆功宴的夜里。
段玉生看出了高松有心事,于是拿着酒杯上前询问。
高松便把心中的担忧以及不愉快都说了出来。
段玉生听后哈哈一笑:“放心吧,‘上面’不会查,查也不会查到我们头上。”
“‘查’这种事,查的是别有用心,查的是站错了队,查的是对立的派系。”
“以后你会渐渐明白,这个世界要远比你想象的复杂,复杂的多。”
段玉生坐在椅子上,看了看满个大厅庆功的人群:“战争的背后,全都是正治。”
“而你所担心的事情……”
“也是如此。”
说到这里,段玉生抬起酒杯:“他们斗他们的,我们做我们的生意,这叫井水不犯河水。”
“不要试图去做救世主,这个世界上没人能做救世主。”
“很多东西尽管你看透了,千万不要去说,也不要去恨。”
“许多年后你会发现。”
段玉生笑着看向高松:“有些事情你只能承受,或者选择视而不见。因为恨是没有用的,它解决不了任何问题,除了让你更加烦恼以外……”
举杯,碰杯,一饮而尽。
段玉生擦了擦嘴巴,在高松的肩膀上轻轻拍打:“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记住了。”
“人生来很多事情是注定的,上天给你安排什么角色,就要学会在什么样的角色中谋生存,学会活的更好,学会……”
高松看着段玉生。
段玉生起身,微微一笑:“游戏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