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鬼样子就知道他做了什么,一定是注射了某些会让他兴奋过头的东西。这玩意儿能够让他快乐开心,但是却会让别人进地狱! “那就给他写信,我会一直在这里等着他!”然而马丁毫不在意比鲁科夫的意见,坚持要见一见这位画家先生。 那比鲁科夫还能有什么办法?写信呗,就是不知道他的这封信寄出去多长时间门才能有回信? 还有这个画家,他不会真的因为这边的人想要跟他见面而拒绝继续投递稿件了吧? 被夹在马丁跟米亚之间门的比鲁科夫痛苦的皱着眉头,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上帝啊,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 米亚也想要高吼,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不就是赚你点儿钱,结果现在搞这种非要见面的事情,你吃个鸡蛋好吃继续吃就完了呗,干嘛非要见见下蛋的鸡? 而且很显然,这次那位马丁·埃森贝克男爵是铁了心的想要见一见所谓的诺伊尔·G,那她应该怎么办? 不是说不想要搞张假脸去见这位所谓的男爵阁下,但问题是柏林就这么大的地方,她以后如果要继续供稿跟绘画的话,那肯定是要继续跟对方打交道的。难道她还能天天防备着对方知道她的身份吗?还是说这样的神经病不会派人去银行跟邮局守着,等着诺伊尔·G打开邮箱或者是兑换支票? 当然,如果她是单身一个人的话,这些都不是问题,但问题就在于她有一整个家! 现在的这份工作是她用来作为养家糊口的明面上的工作,要是这份工作突然之间门失去了,她该怎么跟诺伊和安娜解释? 说自己其实是个小黄文跟邪典插画师,干的其实是给忄青色产业提供素材的工作,因为不想要跟雇主见面所以辞掉了工作? 还不如直接坦诚面对呢! 接到了信之后的米亚沉着冷静的选了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家里面的其他人要么去上班了,要么去上学了,要么去跟自己的战友参加战友会了,只剩下了诺伊尔在家的时间门,坐到了这位虽然饱受战争之苦但依然没有堕入地狱中的男人面前。 是时候来一场恳切的谈话了。 “米亚?”坐在椅子上听收音机顺便处理土豆的诺伊尔疑惑的看着女儿,她怎么了? “是这样的,爸爸,我供稿的杂志社老板跟那位买下了我的画作的先生想要见一见我。”米亚干咳一声,阐述了一下现在的情况。 “他们想要见你?”诺伊尔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女儿是在因为什么烦恼,这年头,女性在社会上的地位不高,如果对方知道一直以来给他们供稿的人是个年轻的姑娘的话,那没准儿就会借着这件事儿而拼命的压价! 这是他之前就知道的事情,所以对于米亚当初使用了他的名字来给杂志进行供稿的事情诺伊尔是完全没有意见。只是付出了一个名字而已,就能避免米亚受到歧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是要我扮成你去应付他们是吗?”诺伊尔的嘴角浮现了一个温和的笑容,“别担心,我们会处理好这件事的,这并不是什么困难的问题。” 他放下了手里的工作,拍了拍米亚的头,“亲爱的,把你的那些作品拿给我看看,我得对它们有足够的了解。” 米亚会把杂志社的支票带回来给他们,但是却从来没有把自己的作品给他们看过。诺伊尔觉得这也许是因为女儿太过害羞,不想要让别人知道自己的作品内容,害怕见到异样的眼光。但是现在她必须克服这个困难,他去见这两个人的时候总不能什么都不知道吧? 米亚看着诺伊尔那仿佛是圣父降临人间门的微笑,突然之间门就觉得有点儿对不起他。 死人背锅也就算了,活人背锅不知道无也无所谓,但是现在的诺伊尔却不但要背锅,还是背这么一个锅,向来脸皮厚的刀砍不透的米亚都感觉脸皮发烫了! 但是事已至此,总不能临阵退缩。 于是她还是沉默的把之前存下来的几本杂志放到了诺伊尔面前,“就是这些了。”米亚干巴巴的说。 唉,让大直男诺伊尔去顶这个锅,她是真的心中有愧啊...... 诺伊尔没在意她的态度,只以为米亚还是在害羞。但是当他的眼睛落到杂志上面的时候,表情却凝固住了。 这是什么鬼? 诺伊尔惊恐的看着杂志上面穿着女装,但是却一眼就能认出来是个男人的家伙,感觉有点儿头晕。 不是说是为了修道院跟教堂供稿吗? 他颤颤巍巍的伸手去挪开了放在最上面的那本杂志,露出了下面的一个穿着兔子装的男人的屁股。 “啪!”诺伊尔的手狠狠的盖住了杂志的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