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他有罪。”杜德利补充了一句。 虽然巴德说的很有道理,但是仅凭着一张照片跟夜晚女装闯进别人的卧室里面这两件事就判断别人是凶手也太草率了。 “现在的证据只能证明他是一个弓虽女干犯,而不能证明别的,我们需要更多的证据。”杜德利一锤定音,警察局立刻转动了起来,开始为这件案子寻找关键性的证据。 这可是一个关系到十条人命的案件,甚至如果再往前追溯的话,数量更多!这样的一件案件如果破获了的话,肯定会上报纸并且受到嘉奖。哪个警察会不在意呢?虽然他们都知道在这件案子里面巴德肯定会占据大头,但这不是一条命案,而是十几条!就算是去掉大头,剩下的平均分一分也足够大家为了这些功劳拼命了。 那还不是赶紧开动? 这么一来,就算是贝特利·莱蒙的嘴巴闭的再紧也没用。而且这可不是相对透明的几十年后的美国司法机构,现在虽然不是最黑暗的时候,但也没有差到哪里去,警察跟黑色产业勾结在一起这种事情不要太普遍,难道明知道一个人就是犯人的情况下还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逍遥自在不给自己的业绩增加光彩吗? 别逗了!就算是栽赃陷害,杜德利也会把这个人给死死的按在罪犯的椅子上的! 跟他有同样想法的是米亚。 这么一个人渣禽兽,没犯在她手里也就算了,鞭长莫及。但是现在人都在她手里面过了一圈儿了,她怎么可能让莱蒙完好无缺的走出她家? 再过几个月,他就会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糟糕,身上慢慢的出现了溃烂,痒的痛彻心扉却无法治愈,恨不得别人给他一个痛快,而不是继续留在这个世界上遭罪! 所以她毫无压力的把这件事给抛到了脑后,继续自己平静的生活。 不过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像是她一样能用这么平静的态度来面对这件事,比如说克莱尔。 自从那天早上醒来被告知贝特丽丝·莱蒙小姐曾经夜袭,被米亚给吓的昏倒之后,她本来良好的胃口就变得有点儿萎缩,精神也萎靡了下来。 “我想我是真的没有赚钱的运气。”她唉声叹气的说。 就连省点儿钱都这么难,还谈什么赚钱?克莱尔算是彻底的对找个室友来分担自己的财务问题死了心,不想要继续折腾了。 就她这个倒霉运气,万一再招来一个变态怎么办啊?米亚又不能天天帮忙看着,人家也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的好吗? 即使是再心痛那五块钱,她也要为自己的安全着想啊! 克莱尔颓废了好几天的时间,为了自己那逝去了不再来的五块钱。好在她心大,倒不至于为了这五块钱就要死要活的,很快就振作了起来,重新投入到了生活跟学习当中。 她现在还在读会计学校呢,还会趁着有时间的时候去隔壁蹭一下秘书的课程,努力的尽自己最大能力吸收这些知识,争取将来找到一个能够糊口的工作。 日子就在这种忙忙碌碌的生活当中悄然消逝,米亚跟克莱尔这边平静的生活的时候,巴德他们那边也终于找到了重要的证据。 最开始的一段时间,因为没有头绪,检方只能用入室抢劫来对贝特利·莱蒙发起诉讼。某个检察官倒是想要用弓虽女干未遂的罪名提起诉讼,可问题是莱蒙进入到了米亚的卧室里,连话都没有来得及说,根本就没有办法构成这项罪责。 而且他在米亚面前说的可怜兮兮的,但是在检察官面前又是另外一副嘴脸。因为他深知一旦承认了自己闯入米亚的卧室是想要弓虽女干的话,势必会引起更深入的挖掘,没准儿就会有一些无头公案也被栽到自己的脑袋上——他又不是不了解这些司法系统的混蛋们,他们为了给犯人定罪,什么栽赃陷害的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呃,虽然对于他来说不用栽赃陷害就已经背着很多的人命案件了,但是哪个罪犯会想要让自己就那么轻易的被送上电椅呢? 所以他死死的咬住了自己就是为了求财,扮成女人是因为这样会更加容易让人放下戒心,而不是因为别的什么。 但要么说恋爱脑是件可怕的事情呢?他真的不应该把那张跟托马斯·雷克的合影放在身边的,以至于被发现了跟托马斯·雷克有关,加上巴德始终认为他是灭门惨案凶手,带着这种先入为主的印象进行调查,很快就顺藤摸瓜到了那些他们曾经的战友们那里。 “莱蒙?”麦克拉林听到这个名字之后微微皱了皱眉头,“他怎么了?” 工作了一天之后他已经很累了,完全不想要去回忆起那些糟糕的事情。 “他涉及到几场谋杀案件。”巴德也很累。 这段时间他几乎是不停在贝特利·莱蒙的战友们之间奔波,就是想要找到一点点线索能够把他跟托马斯·雷克之间给联系上,从而证明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