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被便捷的移动电话给惯坏了,有时候往往想不到这么简单的事情。 很快的,米亚跟瑞德就找到了那座固定电话,在其中一个人的卧室里面。 “......对,我们在这里等你,编号是.......”瑞德想霍奇纳汇报着情况,报出了那只电子屏遮器上面的编号,以用来查找提供这东西给这对兄弟的那个人,避免他得到消息之后逃走。 “我们可以在这段时间里面做一些事情。”放下电话之后,瑞德对米亚说。 这对兄弟真是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人性的恶,瑞德感觉自己的思想受到了冲击。 倒不是说他对于这对兄弟的那些残忍手法感到多么的恐惧——虽然他只是成为了FBI仅仅一年多而已,但各种残忍的事情见过的其实也不少了。而且鉴于某些原因,他始终是一个理性大于感性的人,加上从小生活经历缺失的关系,他其实对于这种东西并没有米亚想象的那么无法接受。 他真正想不通的只是人类为什么总是有那么多方式来伤害自己的同类,也无法理解他们的心态——即使他能从心理学角度找到答案,但了解跟理解依然还是不同的。 “所以?”米亚一脸问号,他们现在能做什么? “我是说我想要休息一会儿,你知道我们这一晚上都没有休息过,我的大脑运转速度在变慢。”瑞德看着米亚说。 他有时候其实也没那么有原则,只要不死人,他愿意暂时当做一个什么都没有看见的人。 “哦......”米亚长长的拖了一个音,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从口袋里面掏出来一块巧克力递给瑞德,“吃点儿东西会让你睡得的更好一点儿,这个时候就不要去管刷牙的事情了。” 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屋子,走到外面开始收拾那对兄弟。 大家都是聪明人,有时候话就不用说的那么明白了,她了解! 瑞德则是在屋子里面慢慢的啃着米亚给的他的巧克力,面容平静。 有时候他其实希望自己不是一个执法人员,必须要恪守法律,而无法对那些伤害了无辜的人们的凶手做出惩罚。 他想到了在不知道是那对兄弟的哪一个人的卧室里面看到的人骨。 不是之前在FBI大楼的法医解剖室里面见到的那种被福尔马林溶液将残留物给侵蚀的干干净净的那种,是上面布满了凌乱的刀痕跟大片残留的血迹跟肌肉组织的那种。还有即使已经变成了骨头之后依然能够从变形的头骨看出来曾经有多么扭曲的面容和放在床头柜上面的人体组织标本,无不显示着一个残忍的事实,被害者是被凶手凌迟而死的! 瑞德想起来了曾经在世界刑罚书籍上面看到过的这种残忍的杀人方式,是什么样的人想出来的呢?他不能理解,也不想要理解。至少在这个时候,请让他作为一个普通的人处理这件事情,而不是作为一个FBI探员。 “你休息好了?”米亚并没有在外面待上太长的时间,她怕自己的手太重了真的把两个凶手给搞死! “嗯。”瑞德的声音有些沉闷,他的情绪依然低落。 “学校马上就要放假了,你到时候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参加一个野外运动活动?到时候有很多人都会参加这个活动,我们计划穿越山脉,在野外生存两周,体验一下原始的生活。”米亚坐在他身边问。 有时候出门旅行是一件能够令人非常放松的事情,她就在网上报名了一个团队,打算等到学校放假了之后就去参加。顺便的,还可以带着蛋挞一起,让小家伙充分的感受一下野外生活的乐趣。 现在看到瑞德的这种样子,她觉得应该也邀请朋友一起去,也许能让他放松一下常年绷紧的神经也说不定呢? 瑞德愣了一下,“野外运动?你确定?” 他有点儿不确定米亚是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他这种体能测试总是过不了关的人真的能够参加野外运动活动吗?不会刚刚报名就被人以体能不合格的名义踢出来? “我很确定。”米亚点头,“这没什么大不了的,网上报名的也不全是特别擅长运动的矫健人士,大家只是想要感受一下野外生活而已,到时候都会开着车子去,不会让你徒步进行穿越的。” 说白了,这就是一群非专业的驴友放松自己的一场行动而已,没有必要看的那么重要。虽然挂着野外行动的名义,可是里面没准还会出现那种从来不运动,一直坐办公室的人呢! 相对比较起来,瑞德这种常年奋斗在跟犯罪分子搏斗的一线的FBI成员都能算得上是行动敏捷了,真的不用那么自我怀疑。 “......如果我有度假的机会的话。”米亚解释完了之后,瑞德迟缓的点了点头,似乎是不确定米亚是不是为了安慰他才说的这么委婉。 另外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