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
几人也有些惊诧。
阎谦?鬼族的上一任阎王殿下?怎么可能是上一任的阎王殿下,杀了它的主人东郄呢?
妙媛刚要上前理论,就见身旁的寒墨伸手将她护的死死的,不准她出去。
现在人家都说了,就是来找她抵债报仇的,她还跳出去做什么?
妙媛推不动他,只得瞪了他一眼,寒墨不为所动。妙媛气恼,只能扒着他的肩膀,看向对面的银宪嚷道:“你先说个清楚,我祖父是怎么杀了你的主人,又是怎么将你困在这仓龄山的?为什么我们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此事到底是真的,还是你杜撰的,我们也未可知啊。”
“呵,我可没有闲心去欺骗你什么,今夜,我带着我的族群过来就是为了杀你替我主人偿命的。”
“那就算是偿命,也要让我死的明白吧。现如今我祖父早已离世,他与你主人的陈年旧事,也无人证实,也不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几人纷纷点头,“是啊,阎谦先辈已经离世了,其中事实缘由,我们这些做小辈的又不知道,怎么能听信你的一面之词呢?”
“管你们听不听,总之今夜我就是要她死。”
银宪话音刚落,就带他的银兽族群凶猛的冲了上来。各个血盆大口,张牙舞爪,犹如狂暴的洪水,怒气冲冲,势不可挡。所到之处,毁坏个干净,全成渣渣了。
“快躲开!!”
慕容沣大喊了一声,随即飞快的转身,跃出千里之外,腾空而上。
花容与瀚量紧接而后,飞到祭祀台的四根大柱子上面去了。
玉溪也腾空而上,占了其中一个,寒墨拉着妙媛也占了一个。
银宪看到他们都飞上天之后,更加的暴虐嘶吼,“啊嗷——”
一声怒吼声划破长空,周围的灵宠们听到声音后,吓得纷纷四处逃窜,不敢久留。
妙媛抓着面前人的衣角,有些惊慌,“它、它不会真的要置我于死地吧?”
呜呜呜,她还没有活够啊,她还没有见到她的父君呢,所以她不想死。
看他们这般凶狠发狂的样子,怕是不杀了她,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了。可是她什么都没有干啊,而且祖父到底有没有做过这个事情她也不清楚,直觉告诉她,祖父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杀了它的主人的,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没事,你别怕。”寒墨抓紧了她的手,眸子里充满了认真和郑重,“我会想法子引开他们,你借此机会,早些离开祭祀台,去找宗主大人核实情况。”
妙媛抓紧了他的手,害怕的摇头,“不,不行,我要是走了,你们怎么办?”
“我们会想法子应对的,它们想对付的人是你,不是我们。”
“不……不行……”
“曼珠!”寒墨重声,他还来不及多说什么,只见底下的一群银兽族像发了疯似的猛烈的撞击他们所在的石柱子。
这石柱子分为四根,分别是天、地、玄、黄,取之压制作用,共同守护这座祭祀台。而且祭祀大典开始之际,这四根柱子连接的可是无穷无尽的阵法力量,若是此时被这群银兽族的灵宠们给毁坏,那相当于祭祀大典,彻底毁于一旦。
他们冒不了这个风险,也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花容与瀚量急的大喊:“师弟师妹快躲开!它们疯了!它们完全不将祭祀台放在眼里!”
竟然为了报仇,公然毁坏祭祀台柱,简直是穷凶极恶,丧心病狂,不把仓龄山放在眼里。
难道他们,也根本就不在乎他们这赖以生存的环境吗?
寒墨拉着妙媛,立刻利用心源之力,腾空而上,“曼珠,我先送你走。”
妙媛恐慌的摇头,“不要!”
她走了他们怎么办?
慕容沣立刻用心源之力给她传声:“师妹,你先走,你留在这儿只能喂银兽群。”
妙媛还没有听清她师兄给她的传话,整个人的身子就被寒墨那强大的力量给送了出去。
“啊——”
“老大,那个小鬼跑了!”身后的银兽群立刻发现了妙媛被送走的事,气的鼻子都歪了。
“该死的!”银宪也发现了,他们竟然利用高处的优势,将这个小鬼给送走了,妈的,它不会放过他们的。
“给我追,一定要替主人报仇。”
“是老大。”
银宪转身就往祭祀台外面狂奔而去,身后跟着的一群银兽族随后撒着四肢,舍命而陪。从高处看下,这散落四周的猛兽场面磅礴浩瀚,灵魂熊熊燃烧,令人由衷的生畏,场面十分的震撼。
几人说不出话来。
惹上这样一群晓勇的战士,怕是今生都不得好过。
慕容沣利用心源之力,控制脚下的皓森剑缓缓落地,满脸忧愁。此事若是处理不当,师妹怕是难以生存。
花容与寒墨也踏剑而下,稳稳落地。
花容担忧,希望师妹能将此事处理妥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