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子嗣,是在报复你,那么就让我替你赎这个罪。” “阿霈!”肖明月满脸不可置信。 江霈看着母亲,沉声说道:“妈,这是你欠秦韵的。” 江嘉海猛拍桌子:“那我呢?我欠她什么了?我江家就活该绝后?” 杯中的红酒晃晃悠悠,荡起的波浪正如他摇晃的愤怒。 他已经一让再让,一退再退。 秦韵却不知好歹,蛊惑江霈和他作对! 江霈淡漠道:“新闻上,八十岁的老翁都能让女人怀孕。你对自己的生育能力就那么没有信心?” 江嘉海愈发气愤。 他指着江霈的鼻子骂:“你别后悔!” 江霈平静和他对视:“我从不为自己的任何决定后悔。” 突然间,江霈觉得又热了几分。 他找来服务员把空调温度调低,却看见服务员进来的时候打了个冷颤。 江霈皱眉。 他看向父母,江嘉海和肖明月都镇定自若。 是因为气火攻心,所以他才会那么热? 吃的喝的都是一样的,按理说应当没什么问题,他就没多想。 之前和江嘉海起争执,他心里也不好受,陪着江嘉海多喝了几杯。 略微有些醉了,他站起身,举杯:“爸,妈,恭喜你们重获新生。” 他一饮而尽。 便要离开。 江嘉海和肖明月没有拦。 刚离开包厢,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里面冷气压着还好,出来后滚滚热浪袭来,他竟是有些头晕。 今天有那么热吗? 按理说,走廊里也应该有空调才对。 骨节分明的修长指尖解开最上面两粒纽扣散热,他扶着墙往前走。 他想叫服务员,却找不见人。 此时一个服务员低着头走过来:“需要我扶着你吗?” 江霈觉得声音莫名熟悉。 是刚刚的服务员吗? 江霈:“麻烦你了。我好像喝多了。你送我到车上,我一会儿给你小费。” 红酒后劲大,他估摸着是酒劲上来了。 刚刚也没看度数。 酒是好酒,不觉间贪杯,喝得多了些。 秦知意饭后闹着要爸爸,秦韵打来电话,江霈手有些不听使唤。 服务员帮他接起:“你好,江先生喝多了酒,会晚些回家。” 秦韵一下子听出她的声音:“林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