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她以为是韩明烨,接起冷冷道:“你稍微有点自知之明,就不该再给我打电话。” “为什么?” 熟悉的嗓音响起,秦韵瞥了眼手机屏幕。 不是韩明烨,是江霈。 “江总,我不知道是你。”秦韵道歉。 “那你以为是谁?” “……” 江霈问道:“你离开B市了?” “嗯,这边很多工作需要我处理。”秦韵公事公办的口吻回道。 江霈问她:“你最近心情好点了吗?” “嗯?” “我去国外之前,你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现在能做个正常人,和我好好说话了吗?”江霈想回到从前那种轻松的关系中。 自从秦韵闹离职后,她的脾气愈发地大,性格愈发地怪。 他一忍再忍,一退再退。 上次他低头服软,借着酒意去她家找她,主动解释清楚他和叶瑾瑜的关系,以为事情翻篇,第二天又开始闹。 “秦韵,我不想那么累。”他喜欢她,一部分原因就是喜欢她给他带来的轻松感。 工作应酬很多,家里人每次见面就吵架,只有跟秦韵在一起的时候,他才能全身心放松。 “秦韵,我们好好的,可以吗?” “江总,对你而言,我到底算什么?”她真的好累。 她都愿意不求名分陪着他三年,他却不愿意只有她一个人。 比她年轻的林悠悠自由出入他的房间,又找了个门当户对的女朋友,她算什么? 今天本就疲惫,现在心也跟着累:“江总,我也好累。” 车进入隧道,通话信号戛然而止。 出了隧道,电话已经挂断。 江霈没有再打电话来,秦韵也没有回电话过去。 像是默契地宣告结束。 秦韵心里又开始难受,胃也跟着一阵一阵地绞痛。 艰难到家,她在家楼下吃了碗面条,上楼又吃了药,躺在沙发上缓了缓,才起身洗漱。 洗漱完就躺床上休息。 门铃声一直响,她不想理,装没听见。 门铃声变成拍门声,响声震天,怕影响到邻居,她不得不下床去看情况。 打开门,她看见林悠悠,很是惊讶:“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