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恐惧。 他道:“晚辈确实冤枉,而且其实受害的是晚辈!” “呵呵,你越来越放肆了!”玄晟阁主冷笑道。 秦尘不卑不亢,继续道:“先说殴打金洲圣子一事,此事皇甫南长老也知情,是金洲圣子先行对晚辈动手,晚辈无奈还击,反被金洲圣子反咬一口,请问晚辈如何不冤枉?” 玄晟阁主冷笑:“即便是金洲圣子先动手,但他是丹道城圣子,你当时不过一普通炼药师,他欺辱你,你便能还手,将他打伤么?你自卫,自然无人说什么,可你公然羞辱金洲圣子,岂有将我丹阁放在眼里?” “此事晚辈不敢苟同。”秦尘傲然道:“大家同为炼药师,所谓闻道有先后,但职业无贵贱,他虽是圣子,自代表我北天域丹阁颜面,却不仁不义不忠不孝,面对危机,只顾自己,不顾他人,晚辈舍弃生命,救下多人,可金洲圣子却因为一己私欲,便对晚辈任杀任予,实在违背丹阁立圣子之初衷。” “晚辈这么做,正是按照丹阁规矩,教他做人罢了。若他连人都做不好,又哪里来的资格做圣子?相信阁主大人自有明鉴!” “好一个自有明鉴。”玄晟阁主冷笑:“你这是强词夺理,此事暂且不提,那我问你,另外两件事如何解释?” 他冷视秦尘,眸光中杀意不减。 “另外两件事,就更好解释了。”秦尘洪声道:“先说何丹童一事,炼药师等阶分明,一名小小的丹童,竟然敢对七品药王吆五喝六的,这还有规矩吗?” “可当时场上别说其他低阶炼药师不敢斥责一句,甚至那些高阶炼药师都是沉默以对,似乎习以为常,晚辈认为……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