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处壁炉就修在了东跨院的东厢房里,几个小子们天天在这里上课,如今有了壁炉,倒是不用再另燃炭盆了。 山庄原本就是建在了山上,最不缺的就是柴。 有了这个,他们一年倒是能省下不少的炭钱来。 第一个修好了,第二个第三个就陆续都做出来了。 王宴清养伤的屋子里也弄了一个,刚开始试的时候,他还一脸好奇,等感受了一日之后,就觉得这东西好。 因为他要养伤,天气又有些冷,所以一早一晚,就会有人把王宴清睡的那个炕给烧一把柴。 王宴清实在是不习惯,总觉得浑身都燥得慌,嘴唇也有些干。 他可是金贵的国公府小公子,住的地儿都是有地龙的,哪里睡过这种东西? 可他本就是在此养伤,也不好意思嫌这嫌那的,没想到如今屋里多了个壁炉,倒是好很多了。 “宴清哥哥喝些蜂蜜水吧,我瞧你这两日的嘴唇都起皮了,往后有了这个壁炉,这炉也就不用烧了。” 王宴清这才明白,是眼前的小姑娘注意到自己的不适,所以才差人弄起来的,瞬间有些不好意思了。 “谢谢昭妹妹,这东西叫壁炉?你是从何处看到的?”. 谢容昭歪着头道:“我以前也没见过的,我在南方长大的。但是我有看到北方的炕和火墙呀,这跟火墙不是一样吗?咝,我一直以为这也是火墙的一种呢,不是吗?” 王宴清被她给带偏了。 他一个不事生产之人,自然就更不懂是不是火墙了。 谢容昭闲来无事就爱找王宴清说话,她想的是提前巴结好这位大权贵,日后自己和景舟哥哥也能沾沾他的光,至少不会再被人迫害。 可程景舟却觉得他的小乖宝要移情别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