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拿破仑好像有所警觉,在举行仪式的时候戴着佩剑,不像凯撒一样手无寸铁、穿着罗马长袍。 这些刺客没有当场死亡的后来也被绞死了,他们被换上了纯黑色制服,而不是按照他们过去的兵种穿的制服。 就像威尼斯的总督马里诺·法尔耶利,其实利用权势搞死情敌或者密谋推翻共和国实现世袭的权贵不只他一个,他的主要问题是试图推翻“十人会议”的审判结果,并且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与其他“不满者”集合到一起,试图消灭“十人会议”,于是他就成了那么多位威尼斯总督画像里唯一一个被蒙上黑纱的总督了。 如果民意支持共和,那么拿破仑被暗杀,他处死那些刺客会引起舆情。只是督政府和之前的政党都没有让人民过上有秩序的生活,人心中的天平倾斜后,人们更愿意相信那个中尉是因为私人恩怨刺杀拿破仑了。人民看到了体面的葬礼,却看不到棺材里如同被黑纱蒙上的尸骸,而军队内部是知道的。 如果说公元前的那次暗杀是“不会做”,那一次暗杀则是“不能做”。 不过是一死,而且换身衣服,又没有鞭尸、分尸,有什么恐怖的? 有人说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但车轮是安装在车上的,波拿巴的战车一旦启动,最好不要站在大车经过的地方。 就像那个色雷斯角斗士,他可以用很多种平庸的办法杀死海鱼斗士,不过他想活着离开,就必须创造奇观来满足卡里古拉。 1816年坦博拉火山爆发也带来了末日一样的天气,在查士丁尼继位第五年也有彗星经过。 如果波拿巴是战场的魔法师,玩笔墨的则是另一种魔法师,他们专注于塑造人们所关注的事物,而故意藏起人们真正需要的事物。 “上一次”英国报纸将波拿巴塑造成了矮子,人们出于恐法和对波拿巴的错误理解,觉得他没什么了不起,人有时候知道得多了反而会畏首畏尾,不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那样无畏,能轻易鼓起勇气了。 狄奥多拉在嫁给查士丁尼前曾生下一个女儿,她很清楚未来会发生什么,一个孩子,如果他或者她的出生意味着多了一个工具或者玩具不如不出生,于是她亲手将那个女孩儿给活埋了。 那个女孩儿在还没有来得及感觉痛苦前就沉沉得“睡着”了,问题是紫袍是最美的裹尸布,狄奥多拉用了紫袍包裹那个婴儿么? 毕竟这可是她身为滑稽剧女演员母亲能给她的最后的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