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利昂微笑着“他是在教你不要一味听别人怎么说,每个顾问都有自己的利益,你如果不懂得如何识破他,就会做出不明智的选择,我看得出他对塞尼山路很感兴趣,可能想要一个人承包下来,他使用这条路,养路费也要由他自己出,这对其他也想要这条山路经营权的运输公司来说很不公平,他那么尽心尽力对你,你狠得下心让他分出利益给其他人吗?” “我的大脑在空转。”她呆呆得说。 “你在这些老谋深算的人面前还是太年轻了,妈妈。”拿破仑故意大声说。 如果能就地昏死过去,她一定会这么干。 她的反应娱乐了科西嘉人,他笑得可大声了。 他像个流氓一样对她动手动脚,因为自信心被打击了,她任他为所欲为。 等一个缠绵的吻结束后,他就像审视艺术品般看着她。 “但他没想到你居然会搞工程,我想这就是你们英国人厉害的地方,想尽办法减少人力,我好像和奥地利又要有别的事务要谈了。” “不同的轨道间距,运兵车就不能互通。”她期期艾艾得说。 “你这点道理还是明白,你刚才说要我支持你,那你现在告诉我怎么支持?是关闭斯特拉斯堡的关口,继续对出口的生丝抽税,还是不管里昂的丝织工人,让他们去干运输?” “这我要想想。”她呆呆得说。 “军队的辎重补给需要大量人力,这个老者是为我们考虑的,普鲁士非常封闭,容克贵族享受着和我们旧时代贵族一样多的特权,他们还给我取了个‘波尼’的蔑称,你不觉得这些人需要被狠狠教训一顿?” “你不是因为想见普鲁士美丽的王后?” “小笨蛋。”他亲昵地说“你的婚纱怎么不去准备?” “我明白了。”她笑着点头“女孩子们的婚纱买哪里的是她们自己决定,不论有多昂贵都会舍得花钱,你想我买里昂的丝绸做婚纱?” “这样我就能免税,又保护里昂的丝织业了。”他很好心地解释“女人下定决心做什么事是一定要做的。” “你是男人,你下定决心做一件事还不是一样要达到目的。” “那天从圣卢克宫离开,我当着富歇和杜布瓦亲你,不是故意轻薄你给他们看的。”他温柔地笑着说。 她眨巴了一下眼睛,回忆起了当时的情景。 当时他带着她离开了国王套房,登上马车前往大特里亚农宫,他也和刚才一样对她耍流氓,然后她给了他一个耳光。 “我记得那天前一晚你睡的是行军床。” “公主,你还对我说,你不是寻常女人,是美狄亚,如果我移情别恋了,你要杀了我的继承人和我的新欢,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可怕狠绝的女人,但是……你早上起来为什么不穿紧身衣呢?”他喘着粗气说“我当时脑子里就一个想法,你衣服要尝尝,你就像禁果一样诱人。” “别说了……”她低声说。 “你不讨厌我,虽然你打了我。”他笑着说“在法国没别的女人敢这么干,我和威尔士亲王通信,英国女人是不是都和你一样,他让我问你,你敢打他吗?” “你要是把我的脚镣取了……”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卖弄风情,而是天性如此,你父亲才把你藏在苏格兰,但西弗勒斯却忍不住想把你带出来见世面,就像那些富翁,忍不住炫耀自己的财富,他把你弄丢了肯定后悔,但谁叫他做了不明智的选择呢。” “他很聪明……” “别高估了男人,乔治安娜,我们都一样,即使他是个巫师。”拿破仑苦笑着“我不会和他一样傻,运河开工典礼后你就在呆在家里,社交场合你别去了。” “我本来就没怎么去,但我料理生意要见人怎么办?” “你觉得我给你的生意你能打理好?你脑子刚才不是空转吗?”拿破仑问。 “那你要怎么样!”她怒到要尖叫了。 “我脑子也在空转。”他面无表情地说“我既想把你藏起来,又想拿出来炫耀。” “你们男人都想些什么?”她费解地问。 “以前我在上埃及的时候,曾经有一对敌人,一个希腊女奴却让这两个仇敌让步了,他们联合起来对付我,那天你跟我说是美国人绑架的教皇特使,我就真的那么干了,我现在很怕,美国会成为我自己,将那两个联合起来的仇敌给打败了。”拿破仑低声说“在当将军时我就在想,如果我拥有法国和意大利的军队,还有什么事我做不成的?我想我好像太自信了。” “你别那么说。”她拥抱了他。 “别让朝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