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会为我此刻的决定战死,你明白了?” 波莫娜连连点头。 西弗勒斯将手放开了。 她摸着还在发疼的脖子,剧烈地咳嗽着,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乌鸦、天鹅、孔雀、鹈鹕、凤凰,这五种鸟在炼金术中代表灵魂的进程。”他就像是给她上课一样说到“乌鸦代表摆脱身体的束缚,进入灵魂世界最初的内在黑暗,天鹅虽然是一种飞禽,但它大多数时候都在水面漂浮,代表身体之上,是灵魂的表层,同时白天鹅有时也代表砷,那是一种介于金属和非金属的物质,在中世纪时被称为‘遗产之粉’,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知道。”她用沙哑的声音说“有很多人为了遗产,用砷给亲人下毒。” “看来不是每个人都会为了亲人的死去而难过。”西弗勒斯冷漠地说“你知道黑魔王找到他父亲的时候,里德尔家在干什么?” 波莫娜摇头。 “他们在开派对。”西弗勒斯怪异得笑了起来“庆贺老汤姆·里德尔和一个麻瓜女人订婚。” 波莫娜无法想象当时的情景。 “黑魔王可以对那些麻瓜用夺魂咒,但是他没有,他杀了所有人,这就是我们那个内部聚会的起源,当有‘派对’举行时,我们要穿上礼袍,折磨一个或者几个麻瓜。” “你居然邀请我参加这种派对?”她不敢相信得说,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胸口,结果碰到了那个蛇形吊坠盒。 “我没有礼袍。”西弗勒斯说“所以我一次也没参加。” “那么……算了。”波莫娜本想问他参加食死徒后有没有参加这种血腥派对,但她转念就放弃了。 问了也是白问,他肯定参加了,只是没有舞伴而已。 “这一次比上一次好多了。”他忽然说“我不是一个人。” 她看着他。 “还是我会错意了?你也要离开我?”他有点脆弱可怜地问。 “我不是莉莉,会为了你用黑魔法离开你。” “你说不能将杀戮当成娱乐……” “我听说你以前在食死徒里表现得像个懦夫,你没像贝拉他们那样热衷参加‘活动’。” 他没说话。 “我挺高兴你是个懦夫,西弗勒斯。”她走了过去拥抱他。 “我以为我会高兴,因为托比亚·斯内普也是麻瓜。”他带着哭腔说到“但并没有。” 她揉搓着他僵硬的肌肉,那个软绵绵的小男孩现在已经长大了。 等他放松一点后,波莫娜让他趴在肩膀上,没有建议他喝欢欣剂让自己开心起来。 每个男人的心里都住着一个小男孩和一个野兽,小男孩很害怕野兽,因为野兽想吃了小男孩,但小男孩离不开野兽。 他们的关系就像是在海上漂泊的少年派和他的孟加拉虎,没有了孟加拉虎,派也活不了。 现在小男孩在哭,那就让他哭吧。 她只是感叹,詹姆和西里斯他们给他取的那个绰号还真贴切,鼻涕精果然很爱哭,他们可真像取名预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