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姑娘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晋王杨广。 他不是来审问自己的? 什么叫帮舒国公? 杨广眼见她情绪缓和下来,便一脸哀叹的说:“浅浅姑娘你也真是的,都没弄清楚我们的来意就这么冲动,我与舒国公历来交情不浅,他的事我自然得帮忙,我这次奉旨查案,只是查刺杀一事,不会为难舒国公,你怎么就……哎。” 呜~呜 浅浅姑娘发出呜咽的声音,是想要说话,杨广看她这样子就拿出了堵着她嘴巴的东西。. “殿下,您所言是真的?” “我骗你做什么?你性子太烈了,都不等弄清楚情况,现在闹得这样不好收场,我要是想要定舒国公的罪,我早就大张旗鼓的搜查了,哪里会如此偷偷摸摸的来寻人,昨日我与舒国公长谈,舒国公为了不让你暴露出来,怕你染上污点,什么都不肯说,都往自己的身上揽,还说人是他自己杀的,是他贼喊捉贼,要不是舒国公府的老管事不忍心,才告诉我们伱的事情,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我来是为了给舒国公一个公道,洗清他的冤屈。” 浅浅姑娘一下子泪水就夺眶而出:“刘郎,刘郎,殿下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先不着急,现在周围这么多人围着,怎么样都不好看,你身上还有伤,我先让大夫给你治疗,等会再问你些事情。” “好,好,殿下,我一定全部都说。” 杨广让人将浅浅姑娘先带下去,无奈苦笑,这叫就是t的爱情啊,缺少爱的恋爱脑姑娘给他一点点的甜头她就错以为这就是全部的爱情了,甚至不需要一点点甜头,虚构一个小故事就足够她脑补了。 安排了浅浅,杨广走回到了南溪姑娘的面前,得知南溪姑娘是发现了浅浅有害自己的心后和浅浅扭打在一起这才被挟持的,杨广便知不能对她不管,而且杨广是打算让她接受拍卖会,便对她嘱咐了一些话。 “今日事情闹出来了,云崖阁你怕是待不下去了。” “小女子自知,自作孽不怨其他人,反正早晚也会被人知晓的。” 南溪姑娘的神情落寞。 “我命人先寻一处小院子你住着,愿意的话以后来为我工作吧,至少肯定比在云崖阁要好些。” 南溪姑娘双眼放光的看着杨广,杨广对上她的眼神,那充满着爱意和崇拜的女子眼神,灼热的让人难以直视。 身居高位者往往不需要刻意的对异性展示好感,举手投足间散发的气势就足够了。 遣散了河岸边看热闹的人后,将南溪姑娘带到了岸边,让伯兰嬷嬷自己照顾她,然后说:“伯兰嬷嬷,云崖阁怕是开不下去了,有人上门要钱记得全还给人家,钱还了若是还找事就说现在南溪正在配合我办案,他们若是找南溪就报我名字吧。” 杨广这话一说伯兰嬷嬷算是放下了心来,她们欺骗贵客的事情,现在事发了必然面对多方发难,要钱还是小事,就怕要人。 充满感激的看了一眼杨广,目送他们一行人前往京兆府衙。 伯兰嬷嬷对南溪说:“别看了,走远了。” “殿下,还是在乎我的。” 伯兰嬷嬷叹气摇头。 京兆府衙门 杨广找了大夫先给浅浅止血,而这段时间内在云崖阁发生的事情,马上就在京城内传开了。 离得近的贵妇人们得了消息马上冲向了晋王府,这大热闹还有不看的道理? 云崖阁花魁坑骗达官贵人至今仍是处子之身。 晋王跳水当众勇救云崖阁花魁。 这年代好在没有港媒,不然谁知道他们能起什么样的标题。 不单单是闺阁妇人得到了消息,朝堂众人也得到了消息。 杨勇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狞笑了起来:“好你個老二啊,平常端的一本正经,没想到居然和云崖阁的花魁凑在了一起,这次可看看你有什么好说的,我就说哪有人不偷腥的。” 边上的云萝笑着说:“太子殿下,此事您可千万别在陛下的面前提。” “为何?” “此事不用殿下提也肯定会传到陛下的耳中,殿下何必做这个坏人呢?到时候您还得帮着晋王殿下说两句好话才是,这样二圣反而会觉得殿下照顾弟弟。” 杨勇脑子一转,笑了起来:“有理,还得是你。” …… 京兆府衙,杨广和虞庆则来到了浅浅所在的房间,并未下狱而是找了个房间让她先待着。 “浅浅姑娘,伤势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