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无他言。 江冢却又埋住了脸:“原来我们已经到回忆往事的年纪了。” “哪有,只是有些事情值得回忆罢了。” “……骗人。” 一杯红酒很快见底,江冢酒量不佳,今晚上尤其如此,昏沉沉趴桌上睡了过去。 松平义雄轻转酒杯,数滴残沥,在杯壁上粘挂晃动。他的视线,仍然驻留在江冢那里,静静地看那边瘦削的肩背、凌乱的发幕……还有发幕间格外刺眼的一丝银白。 他皱了下眉头,伸出手去,用了个巧劲儿,将那根白发连根拔下,放在指间捻动。 数秒钟后,白发却似化为了水银般的液态物,维持不住之前的形态,转而渗透进松平义雄指尖的皮肤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