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我已经没有什么愿望了。”沈念之一脸诚恳。
“怎么样也得写一个吧?平安顺遂,身体康健,天天开心?”
沈念之笑着看了看林一珞满脸期待的脸,接过递来的信笺和狼毫。
林一珞放下一盏花灯,跑了出去。
沈念之快速写下一行小字——一生都守在她身旁。
待到将花灯送到所有人手中,林一珞这才回到自己房间。拿起笔只写了五个字——打败登徒子。
客栈临河而建,一行人拿着花灯在岸边依次排开,看着花灯随波逝去,这一日的烦忧与疲惫似乎也随之消散开来。
一夜好眠。
第二日几人就要各自离去,临行时方思梦将林一珞拉到一旁,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一珞,我记得你们是昆仑派没有女弟子的。”
林一珞吞了吞口水,“没有啊!天下人都知道,我师父继任时新增了门规——不收女道。”
“那念之身边有什么女子会做饭,爱吃酱板鸭,水性颇佳?”
在林一珞看来,沈念之认识的所有女子都在这里了,自己自然不是,“据我所知,念之认识的女子就只有你和君生了。”
方思梦飞速跑过去跟魏君生耳语了几句,只见魏君生摇摇头,不明所以。
“不是她!”
“那……你就应该是他拜入师门之前的事情了,不过,我都不认识。”
方思梦叹了口气,悻悻而去。
最先上路的是魏君生,她形单影只,摆了摆手,头也不回。
方思梦已然转身离开,又回过身来,终是走到了沈念之身旁,“你有事可以去天山派找我。嗯……没事,也可以去找我。”
沈念之也没说什么,只是站得比林一珞更近了些。
“等我有空去昆仑派找你玩儿!”
“好啊!”林一珞朝许池渊挥了挥手。她不知道,从她身后射来四道目光,直逼前方的许池渊。而许池渊却像没事人一样,倒着走了好几步,不住地跟林一珞挥了挥手。
师兄弟三人此次下山都觉得收获颇丰富,沿路一通玩耍,顺道置办了一些山中所需物品。已快行至昆仑地界,心中颇为不舍。三人都很清楚,下次下山指不定是什么时候。恰好此时是中元节,众鬼出没,给了几人偷懒的借口。因此,当春时提议在新丰镇上歇息一日时,三人都心知肚明。
大概是因为中元节的缘故,人们都不敢在外面游荡。落日还未隐去,天色尚明,路上便没了什么行人。三人在新丰镇一打听,客栈早已住满了人。三人在镇上走了一圈,只找到了一个客栈,而这家客栈就只剩下一间客房。
三人抱手站在客房内,盯着眼前的床铺。
“一珞,你是小师弟,你睡床。”春时先开口。
“这床这么大,自然是可以睡两个人的,我看……”
“那就我们两睡床!”春时咧开了嘴。
“不行!”剩下两人异口同声,斩钉截铁。
春时一惊。
“不行!要睡也是我跟一珞睡床!”
“不行!凭什么是你?我要睡床!”
“我要睡床!”
“我要睡床!”
这也能争上一番?林一珞很是不解。几个师兄弟一向和睦友爱,怎么这次下山就变了个模样?
“好了!”林一珞挤到两人中间,“你两睡床!我睡相不好,喜欢踢被子,不能跟别人一起睡。”
沈念之顺势接话,“没错!一一不能跟别人一起睡!我跟你睡床。”
春时自是不愿意,但一时又想不出别的办法,眼下之计也不能让沈念之得逞,只好妥协了。
不多时,店小二送来了一应饭菜。
“谁点的酒?”
遇上沈念之的目光,林一珞赶紧摇头。
“是我!怎么了?”
“没事,”沈念之又转头看着林一珞,“你不能喝。”
“行!”自从上次喝酒呛着,林一珞并没有觉得酒是什么美味。
“各位客官,别家的酒可以不尝,可是我家的这个酒啊,你可非得尝一尝才是!”
“哦?难道你家这酒有何不同之处?”春时迫不及待将酒壶拿了过来。
“这酒可是我们掌柜耗费数十年功夫、更换了上百种配方才酿制出来的!”
“详细说来听听。”春时立时来了兴趣。
“您不知道,我们掌柜嗜酒如命,”店小二故意低下头来,又压低了声音,“早年间他游遍了大江南北,将这世间美酒都尝了个遍。我们掌柜原本也是此地一大户,可就是为着这酒啊,耗尽了所有家财,可是又戒不了!”
“等!等!等!等!”春时可不是好性子的人,“你说了这么多,跟你家这酒有什么关系?”
“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