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避开虞彦驰和闻黛。 农妇道:“清阙阁从不管闲事,我们与他们亦无冤无仇,怎么忽然开这么大的一张口。” 舒月珍若有所思道:“这几日一直盯着我们的那家米粉铺,会不会就是清阙阁的。” “如果是,那是报复我们今日派人过去?” “如果不是呢?”舒月珍道。 “如果不是,那就是两伙人盯上我们了。” 舒月珍竖起所有信封,目光定定看着它们:“你刚才没有说错,清阙阁与世无争,从不管多事,而且这不是小事。颜夫人身后站着的可是大平朝的新帝,是一手灭了大乾,将宣延帝赶出永安的霸主。不管现在是一伙人,还是两伙人,不管是清阙阁自己写的,还是帮别人递。这清阙阁,它在惹它不该惹的人。” 农妇道:“是很蹊跷,如果是帮别人所递,什么样的人能让清阙阁如此自毁风骨和名声,它不要闷声发大财,清净度日了吗?” “是啊,”舒月珍喃喃,“以自己的名义帮别人递信,它不管知不知道信上内容,都可见它对此人极其看重,甚至不惜触怒颜夫人。” “那这两个条件……” “当然不应,我舒月珍是什么人,岂由着别人揉圆搓扁?” 她起身取来一盏圆腰矮鼓小画缸,将信都扔了进去,取出火折子点燃。 大火吞噬信纸,舒月珍冷冷道:“清阙阁不要我好过,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真以为拿个穆贵妃就能威胁到我吗?我若是将和阳平公主往来的书信交出去,我看这位贵妃要不要拿命来保我!” 这些书信若真公开,别说阳平公主必死,就连李豪这个准皇储都要被打入地狱。 · 谢谢春促的打赏,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