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有限,蔡和凝眉,抬眼看向书案前的二人。 他们才接过小随从递来得热茶,一人开口说道:“这位支老爷非常可怕,他此前是个无名小辈,便是靠战争发得财,短短五年时间里迅速撅起,成为了西北一大富商。” “此人经商手段与旁人不同,”另一人说道,“他愿意让利,他自己抽取薄弱利润,将大头让给同伴,所以很多人愿意和他合作。生意往来之人变多,哪怕薄利,积少成多,也是巨富。” “与薄利多销,倒是异曲同工。”蔡和先生说道。 “嗯,此前他来者不拒,只要有生意,便都可做,近些月在选合作伙伴一事上,眼光变得刁钻了,所以我们此次要想拿下他的生意,很难。” “但只要一开这个局面,后续便会容易,”另一人补充,“是个长期财路。” 蔡和先生抬手捋着胡须,没有说话,顿了下,他抬手打开其他几封信。 一封接一封看完,他的脸色越发凝重,忽的,将信纸按在书案上。 小随从刚过来,正欲将他已经凉了的茶水换掉,见他模样,不安地问道:“先生,出了什么事吗?” “醉鹿郭家暗派了一支千人兵马,去了留靖府。” “这!”小随从愣道,“咱们的兵马才离开留靖府,郭家这是做什么?” 主要是,他们还得回去。 留靖府可用作战备补充,他们在故衣佩封寿石三大州往来,并且李骁一直想要对佩封动手,不管最后如何,都需回留靖府休整大军。 如果郭氏兵马在这个时候去留靖府,势必会对他们造成影响。 “郭家不会无缘无故出动这么多人马,”蔡和先生肃容说道,“去留靖府,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