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撞见了!” 她往地上磕头,哭着说如何得的信,将责任全往身上揽。 郭岩川在一旁瑟瑟发抖,不敢说话,由着女人给自己出面。 “信呢。”沈冽问道。 南宫氏噎住,那两封信,早在姑娘们那几日嘻嘻哈哈的你争我夺里不知所踪。 “欺人太甚了!”戴豫叫道,“什么书香世家,你们南宫氏同郭府一样,都是个笑话!” 南宫氏脸色惨白,眼泪一颗颗掉。 “阿梨去年曾到过醉鹿,”沈冽的声音异常冰冷,“她递来得拜帖呢,也被你们戏耍了?” “我,我不知情,我不知道有她的拜帖。” “我是喜欢阿梨姑娘的!”郭十一娘叫道,“阿梨姑娘若来,我求之不得,莫说她主动递拜帖,若知道她在哪里,我定天天去寻她!” “你不要说话。”沈冽寒声说道,未看她一眼。 “拜帖一事,我真的不知情,”南宫氏抹泪,“没有这一回事!” “……来郭家递拜帖的人那么多,她的拜帖我们未必看到。”郭九娘颤声哭道。 戴豫笑了:“我家少爷的名字,你们岂看不到!” 说着,他揪起郭岩川的头发:“郭三爷,女眷们或真不知情,你呢?” “是我拦下的!”清脆男音猝然响起。 戴豫一顿,迅速看去。 快步奔来的石头推开人群挤出来,尚还在大口喘气。 他看向沈冽,眼眶通红,唇瓣都在颤:“少,少爷。” 身前空地无人敢进,空地上,年轻男子清俊挺拔地立着。 俊美面庞没有太大神情,但谁都能觉察到他怒张的杀意。 多年不见,陌生如斯。 分明近在眼前,却又离的遥远。 “阿梨姑娘的拜帖,是我偷偷拦下来的!”他大声说道,“府里的人都不知情,若要对付,便对付我!” 说着,他自怀中取出几封信。 “还有另外几封阿梨姑娘的信,我也拦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