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子旁,围看着桌上这封信,眉头紧皱。 季家这次的安排,不能确保每个人都守口如瓶,但即便暴露,也不会是冲着沈冽来。 而且,在他们前脚刚到这,后脚就送信过来的事,这些年已经不仅仅是这一次了。 不过,离上一次大概也有八九个月那么久了? 反正,这是杜轩和戴豫都觉得很烦的事情。 换句话来说,这样的信,他们总会用四个字去形容,便是“阴魂不散”。 房中坐了半响,沈冽换了身寝衣过来找他们。 杜轩将信递去,并将季夏和转交的话复述,沈冽“嗯”了声,带着信回房。 沐浴完本很困,但是看着这封信,沈冽忽然没了睡意。 他靠着床头,安静良久,到底将它拆开。 信上内容跟之前数次那样,都是一幅图,没有任何的文字。 这样神神叨叨的手法,他能想到的只有一个人。 沈冽冷冷看着纸上的图,这幅图跟以前收到的那些图既像,又不像,似乎是可以拼凑成一幅完整的图纸来。 但是他没有兴趣。 于是沈冽起身去到桌旁,同之前的每一次那样,将这幅图以火烧了。 看着落在白瓷小缸盏里的灰烬,沈冽想了想,转身出去,让戴豫去找季夏和。 听完沈冽叮嘱要说的话后,戴豫皱眉说道:“少爷,直接这样说吗,真的要将沈谙的事告诉他?” “不说他会定不下心,便说了吧。” “那成吧……”戴豫说道,“那我去说。” 杜轩就在一旁,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他一直不动声色的观察着自家少爷,发现他脸上平静冷淡,跟平时讨论其他事情并没有什么两样,不由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