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鲨鱼,不会袭击人! 舒青晗下意识用手揪了揪被子上的流苏,很认真的说:可以是可以。不过我现在有点事要忙,去一个月,不知道还赶不赶得上? 张启秒回:一个月啊?没关系,赶得上。我们要先试运行一个半月,你回来正好。 舒青晗笑了笑:嗯,那就麻烦你帮我留一个名额了。 张启:没事。 这句话说完,他又发来了上次那个小猫眨眼的表情,紧跟着说: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就不打扰了。 舒青晗拿着睡衣从床上站起来,礼节性的回了个“晚安”,就按熄手机,走向了浴室。 老宅的房间都很大,几乎每一间都配备了书房、浴室、酒柜等等,就算几天不出房间也不会饿死。纹饰华丽的地毯迤逦到各处,像盛放在这里的妖冶大丽花。 她光脚踩着地毯进入浴室,路过房间门的时候没有忘记反锁。 - 第二日,舒家众人启程,出发前往山上敬香。 丁胜从舒青晗成年起就跟着她,几乎已经算专属司机,所以这次也又是交代丁胜开车。这事他昨晚已和她沟通过,舒青晗没有异议。 庄园门口,宾利一字排开,舒青晗穿着一条修身的黑色长裙,懒洋洋的抱着胳膊,等待前面的人上车。 舒尔站在她身边陪她一起等。他望望舒青晗身上的单衣,难免有些忧心忡忡:“你穿这么少真的不会被冻感冒吗?山风很烈的。”说着,舒尔就要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不如你拿着我的衣服吧?就当个披肩穿,没关系的。” 舒青晗说了“不”,直截了当回答:“我不冷。” 舒尔早已习惯了她的拒绝,也没在意,只叹了口气就转移话题:“我听说这次敬香回来爷爷就要去澳洲养老,以后除了大事都不回来了。这事你知道吗?” 这倒是从来没听说过。舒青晗骗徒看他一眼,拧起眉,“你听谁说的。” 舒尔一脸一所当然,“我爸啊。”他咦了一声,“大伯没和你说吗?” 舒青晗迟疑着摇摇头,“没有。” “好吧。”舒尔没多说什么。 二房的车子缓缓驶来,舒尔冲舒青晗摆摆手,说了句“一会儿见”。 舒青晗没说话,只迎着风冲他点了点头。 他走后,丁胜也将车子开了进来。 坐到后座上,舒青晗仍有些回不过神来。 她之前只是惊鸿一瞥,在八卦板块上看到过记者揣测过“舒老董事长是否将于近年卸任”的新闻。 那篇长文写得头头是道,其中舒道成、舒道远、舒尔、舒青晗几人的照片明晃晃嵌在文章中。 通篇洋洋洒洒的文章,其中最醒目的一行字莫过于“但作为继承了舒辽大部分公司股份的大房,为何迟迟不让仅剩的唯一血脉舒青晗进入舒氏集团,迄今为止还是个谜”。 只不过那新闻没挂几分钟就被摁了下来,全网照片、词条删除,那家报社没多久也就此销声匿迹——而真正在舒家内部,还确实从来没有说过类似的消息。 舒青晗把手搭在腿上,手指轻轻敲着膝盖,目光有些空的落到窗外。 是丁胜的声音打散了她的思绪。男人小心翼翼从副驾驶拿起一个小纸盒,问道:“小姐,你吃早饭了吗?” 舒青晗收回视线,没说吃、也没说没吃,只说:“怎么了?” “哦,是这样的。今天早上我送女儿上学,小丫头非要吵着吃油条,买的时候我想起您可能也来不得及吃早饭,就顺路也给您买了一份,”丁胜说着,很真诚的露出八颗牙笑容,“您要是吃过,就算了。我留着中午再吃。” “还没吃,”舒青晗伸手将盒子接过,笑一笑,“谢谢你啊,丁叔。” 她把一次性打包碗放到桌面上,伸手打开盒盖。馄饨的香气一点一点在车中氤氲开来,丁胜在前排小声解释:“我怕那些包子之类的吃着太干,所以就买了馄饨。” 舒青晗用勺子舀了一个放进嘴里,顶着丁胜的热切目光认真点评道:“很好吃,不输家里的厨师。” 他一下子笑了,“我就知道您一定爱吃!” 路上,舒青晗慢慢的吃完了一碗馄饨,又喝了一点点汤,这才终于填饱了肚子。 “过两天没准还要麻烦你一趟,”她把碗放到桌面上,说,“茺蔚哥回来了,邀请我去参加他的接风宴。” 丁胜点点头,“好的,到时候提前一天您和我打电话就行。” 舒青晗笑了笑,“本来不想让你跑很多趟,但自己开车又怕到时候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