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提前得到了消息,把和铸炮有关的东西全都搬走了,一点罪证都没有留下。” 马车里的张文合说道:“偌大一个炮场,肯定不止一门炮,就算搬走,又能搬到什么地方去,灵丘是你的地界,你想想,他们能把炮场搬到哪里?” 黄安沉吟片刻,才道:“下官到是知道一个地方,虎字旗的人有可能把炮场挪到那里去。” “哪里?”张文合问道。 “虎头寨。” “虎头寨?”马车里的张文合说道,“这是什么地方?也在灵丘?” 黄安说道:“虎头寨是灵丘境内的一座山,最早那个刘恒就在虎头寨山上占山为王,如今山上有虎字旗的酒坊,现在想来,这里的炮场恐怕也搬到山上去了。” “若是让你去虎头寨,你能否找到虎字旗铸炮的罪证?”马车里的张文合问道。 “这……”黄安迟疑了一下,说道,“很难,虎头寨易守难攻,如若炮场真的在虎头寨山上,刘恒一定不会让下官轻易上山。” 张文合说道:“你有守备大营的兵马在,凑出七八百人应该不成问题,还怕拿不下一个虎头寨?” 黄安迟疑了一下,说道:“守备大营的兵马被陈玉胜和王同两个千户把控,以陈王两个千户和虎字旗之间的关系,下官很难调动守备大营的兵马去虎头寨。” “这么说就算知道虎字旗的炮场在虎头寨,你也没有办法找到虎字旗铸炮的证据了?”马车里的张文合语气中带着不满的口吻。 “下官无能。”黄安说道,“若是巡抚大人能够派兵来灵丘,下官一定能找到虎字旗铸炮的罪证。” “什么事情都让巡抚大人去做,那还要你做什么。”张文合不满的说道。 “是,是,是,张先生说的是。”黄安连连赔罪。 张文合知道事以不可为,便道:“回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