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自此,江航远的注意力便被那戏班子给全部夺去。 上课无心,被夫子批评了数十次。 一次被责骂后,他赌气跑出了学堂,本想走回江家。 可走到戏台子旁,脚步便瞬间停住。 看着里面正在排练的剧目,神差鬼使地走了进去。 戏班子老板见他感兴趣,热情地邀他上了台。 学着唱了几句后,他似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再也出不来了。 此事被江景平得知后,果然暴怒。 就连一向宠爱他的爷爷,也沉重地说不出话来。 “航远,爷爷不是轻视这个职业,只是我们江家的产业众多,需要子孙继承。你有自己的爱好是好事,可要分清主次。” 江家语重心长地与江航远分析利弊。 家里的人始终不解他为何要放弃富家子弟的身份,去当一个戏子? 可江航远早就打定主意,要长期抗争。 自此,学业外的时间,他便不见人影。 江景平从开始的愤怒,到后来已选择视而不见。 就连苏妤年出面,都没能让儿子回心转意。 江景平的气话,被他自动理解为终于放人了,不禁喜形于色。 被亲儿子这么气了一道,江景平更是气得吹胡子瞪眼的。 “你!真是荒谬!!!” 没想到这么多年,他这逆子还整天想着唱戏的事儿。 眼见儿子如此油盐不进,他气得伸出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他。 “这次的海运选拔,你跟着去!” 他江家的男儿就得不惧危险,要有自己的胆性! 此次海运,他本想由自己负责。 可江海称江家需要家主坐镇,怎么也不允许他去。 就连高龄的父亲也去了,江航远作为第三代,理应尽自己的一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