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甚至还带着笑。 就当她的母亲,早就随父亲去了吧。 “江姐姐,您等等。” 叫住准备离去的江月儿,小芽走到一处墙角,将一块松动的砖块抽出。 她取出一张破旧的羊皮纸。 “姐姐,这是房契和地契,我就送您了。”. 江月儿不肯接过,“你们这是?” 要知道,这俩姐弟想要活下去,这房子和半亩耕地,就是他们安身立命的地方。 “姐姐,您与我们非亲非故,却为我们出头。正如我弟弟所说,我们愿为您做牛做马,只求姐姐能将我们带在身边,我们一定尽心服侍姐姐。” 将小芽的手轻轻推开,江月儿摇摇头:“我帮你们不是为了回报。” “江姐姐,小冬醒来的时候,我俩就讨论过,父亲种香瓜的技术,我们也只是学了个皮毛,若是靠这门手艺过活,早就饿死了。还不如走出去,见识见识。” “我俩年幼,没有能力维护这块地和房子。姐姐是个七窍玲珑心,若是以后回皓月了,也必定有办法帮我们护住父亲的遗产。” 说完,小芽拉着小冬跪在地上,朝江月儿叩了几个响头。 吓得女子连忙将他们扶起。 “怎么又跪了?你们忘记我的话了吗?”江月儿皱眉。 这年代的人,怎么总是动不动就跪。 “江姐姐的话,我们不敢忘记。您说膝下有黄金,我们俩没钱,膝下的黄金就当是付给您,做为拜师礼金了。” 小芽目光坚毅地看着江月儿。 这两日的相处,她心知江月儿的性格和能力。若是跟着她,以后自己也能学到本领,何乐而不为? 至于这房子,根本不重要。 身外物只等闲,只有跟弟弟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拜师啊...”她有点为难,想着原身也才不过是一个十来岁的少女,何德何能做人家师父。 “师父!” “师父!” 两道脆生生的嗓音朝她左右开弓,那两个字一下子就入了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