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铭杰又凑过来对周冬祺说。
这一切周冬祺也看着,杨舒爱面子,她是不会在那么多人面前问,要问要骂都是回到家里之后。
“哇!”
“好喝。”
陈川浚笑容满面。
“那川浚我们回家吧。”杨舒对陈川浚说。
她拿过陈川浚的单肩包,拉着陈川浚直接走出奶茶店,不等陈遇梓。
“阿姨就这样走了?”王铭杰小心翼翼问陈遇梓。
陈遇梓无所谓,“对啊!”
“快下班,王哥,我们赶紧收拾吧!”陈遇梓没有回头。
杨舒拉着陈川浚回家,出了奶茶店前几步路,他们就停下来。
杨舒蹲下问陈川浚,“这奶茶是怎么回事啊?”
他们三个人收拾的速度很快,依旧是掐着点下班。
“那明天见!”王铭杰关门之后总是第一个说拜拜的。
“拜拜。”
王铭杰走后,周冬祺和陈遇梓说话就方便许多。
陈遇梓面无表情,双手插兜。
“阿姨会不会误会了……”周冬祺欲言又止。
“她肯定会觉得我又在给陈川浚乱喝东西,然后肯定会问我为什么不给他买奶茶,然后等到下班的时候拿这些剩的小料让他喝。”陈遇梓已经能想到回到家后杨舒会问她的问题。
“阿姨会不会打你?”周冬祺惶恐不安,陈遇梓看起来特别平静的样子。
“小的时候经常打,现在长大了就很少打了。”
陈遇梓浅笑,眼神苦涩无力。
“已经无所谓,习惯了。”
无所谓和习惯了这六个字,说出口特别简单,但是无人知晓平静又无力说出这六个字时,内心已经达到了一定绝望的境界。
绝望是一点一点累积而来的,最后心灰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