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澜道:“还没,让你爸去买了。” 因为某些原因,家里没有备,江挽澜在易感期来的候,理直气壮问陆京“没有抑制剂怎么办?” 结真的要用,家里还没有。 江挽澜贴上抑制贴匆匆出,甚至没有跟陆京一架飞行器,打发他去买,自己径直来了岑家。 他担江俜,他能看出江俜岑阆有感情。为岑家通讯方面的合伙伴,他再清楚不过这一趟有多悬。 江俜:“别用了,影响药效。” 江挽澜道:“我想晚上陪着你。” 江俜道然如此,还好他有准备,在给岑阆提取信息素的候,剩了一点儿,给爸爸足够。 “爸爸,你闻一下这个。” 江俜掏出一个管子,上下晃了晃,弹开盖子。 江挽澜接过来,吸了两口。 “这是什么?” 江俜怕爸爸跟舍友他们一样,阳痿比较敏感,下不好展开说,抿了下唇,道:“新型抑制剂,以后跟你细说。” 江挽澜感觉自己体内易感期的燥热如潮水般退去,而且体很舒服,没有注射抑制剂强行制冷般的不适感。 他儿子研发药物可太厉害了吧! 江挽澜想用天才形容自己儿子,上一次星际公认的科研天才还是岑阆的父母。 “你手怎么了?”江挽澜一眼看见江俜手背上的针孔,“生病了吗?” 江俜:“不是,抽了一点血孕检。” 江挽澜回忆二十多前自己的孕检项目,疼拉着他的手:“哪个护士扎的针,有点青了。” 江俜:“我自己体质问题,不碍。” 岑阆第一次感觉没法面江俜的爸爸。 陆京也到了,见江挽澜好像完脱离易感期,疑惑但沉默站在了一旁。 岑阆不合宜想,很好,以后江俜易感期有借口换各种点了,不然岳父容易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