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虽然外貌龄相差甚大,一个英俊轻,一个白发苍苍,但实际龄,相比其他人而言,或许已经差距不那么大的了,所以人熟识交情也理所当然的。 “窦老师,好。”江阳在窦元家门口,先客客气气地跟对方问了声好。 “好。”窦元笑呵呵的,不知道早所料还陆鸣跟他打招呼,他塞了一个红包给江阳,又将人迎进屋中。 进屋后,陆鸣说来意,窦元一口答应下来:“可以,但要准备一下。” “稍等。”窦元给人倒了壶茶,便独走进一间书房的屋中。 等待,江阳一边喝着茶,一边也在观察窦元的家。 窦元也住在燕京,他的房子依水而建,窗户外就一片广阔的湖面,现在冬天,湖面上结了厚厚的冰层,冷气混着湿气,对旁人来说这环境可能点太湿冷,但对水族来说却恰到好处,舒适且宜居。 江阳捧着热茶,喝了十来分钟后,窦元打开门,冲人示意一下,陆鸣便站起身,带着江阳进入书房中。 窦元的书房里放了好几个书架,多一些古文书籍,还一些占卜的器具,卦盘龟甲之类的,江阳还看到西北角摆着一张长桌,桌子上几个天体模型,不知道磁力还法术,那些天体悬浮半空,匀速地旋转着,就像群星绕着太阳公转。 因为好奇,江阳朝那里多看了几,窦元注意到了,解释说:“那九星照命盘,一种测气运的法宝,这回不到这个。” 他来到书桌旁边,拿出一个刻着方位的罗盘,正中一个小小的凹槽,窦元示意江阳:“把的一滴血滴到凹槽中。” 他同给了江阳一枚取血针。 江阳接针,拿着雪亮的针尖,心一横,往己的食指上刺了一下,挤出一滴血滴到罗盘上。 血珠在凹槽中滚动,凹槽周围刻着针般粗细的渠口,血珠似乎要沿着渠口往某个方位流去,但它滚了一圈后,却没流向任何方位,只落到凹槽的中心,不再动了。 “这什么意思?”江阳看着陆鸣。 陆鸣没说话。 “意思,”窦元斟酌着说,“应该已经没亲人在人世了。” 江阳怔了怔,他不没想这个结果,他父母如果不意将他遗弃的话,那或许就出了什么意外,但在结果真正揭晓前,他总归抱着几分能重见父母的期待,此刻一朝落空,难倒也不太难,因为从来没见,所以也没什么感情,但他的情绪还肉可见地变得些低落。 “知道了,谢谢窦老师。”江阳低低地说。 陆鸣揉了下他的脑袋,问窦元说:“创可贴吗?” “客厅架子上个医药箱,里面应该。”窦元说。 “去把伤口包扎一下。”陆鸣支开江阳,他似乎话要跟窦元单独谈。 正好江阳也想一个人去缓和下心情,点点头,去客厅找到医药箱,拿出创可贴包扎。 等江阳离开后,书房中,窦元再次开口:“结果跟之前几次测得一,他的命格来历都很普通,血缘占卜比常规占卜更加准确,按理说不会出错。” 陆鸣沉默片刻,突然说:“命格没被遮掩篡改的可能?” “理上讲的话,某些特别强大的因果类的法宝可以做到,比如……”窦元看着他。 “天机镜。”陆鸣说出了这个答案。 “但天机镜后一次出现在一千前,龙君从族中拿走它后不久,便连同天机镜一起失踪了,至今下落不。”窦元说,“在怀疑什么?” 陆鸣的目光落到屋外包扎好伤口正乖乖坐着等己的江阳身上,他沉默一阵,说:“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