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荷衣瞪大了眼睛,只顾瞧着那只手发呆,他肤色明净,在灯下散发着柔和光泽,丝毫不输羊脂白玉腰牌。 王邈一把年纪,躬着身子着实有些累,见他俩僵持不动,只得咬牙苦熬着。 太子身量较高,举着手臂倒不费力,微笑着调侃道:“你再不接,太傅大人的腰可要受不住了。” 荷衣双颊熏红,迟疑着抬手去接。 指尖相触的瞬间,她心慌意乱,怀里像揣了只兔子。 那玉牌摸上去细腻温润,光滑柔韧…… 王邈眼见她抓着太子的手指,不觉瞪大了眼睛。 太子微微一僵,似乎有些怔忪,不过很快回过神来,笑着将玉牌安放在她掌心,缓缓收回了手。 王邈伸了伸腰,暗中松了口气。 “时候不早了,”太子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孤也该回去了。” “阿遇筹备了晚宴,为两个孩子接风洗尘,殿下难得过来,还是用杯酒水再回宫也不迟。”王邈热情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