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差不多七点钟,随着几个老家伙被放倒,这场突如其来的酒局也就散了,几位大队长也被自个村的人扛着离开。
“慢走啊,有空常来。”
酒庄小路口,楚恒站在被当做大门的两根木桩子旁,热情的挥着手。
“唉唉,你也快回去吧,楚恒同志!”
“哪天有时间了,来我们村。”
“再见。”
人数都快要上百的四个村的社员们在路口与他道了别之后,好似被丢进了一个炮仗的蚂蚁群似的,带着满身酒气瞬间四散而开。
“呼!”
楚恒吐了口酒气,也带着姜方豪与路彦松这俩左右臂膀抹身往回走。
到了居住区,他们却没有休息,而是如昨天那般,又把组里成员召集了过来,继续开会研究。
一直到十点多,他们才从路彦松屋里出来,回去睡觉。
楚恒白天的时候睡了个午觉,现在还不怎么困,索性就打着手电在附近晃荡了一圈,检查了一下防火防盗的问题后,才回到居住区。
当他经过一间大通铺房间时,突然听见一声痛苦的呻吟。
“呃!”
丫瞬间停住脚步,看了眼边上的男生宿舍,面露兴奋,难道有什么攒劲节目?
好奇心的驱使下,这孙子鬼鬼祟祟的凑到窗外,竖着耳朵仔细听了听。
“哎幼,我这胳膊腿啊,这日子什么时候特娘的是个头啊?”
“且熬着吧,没一个月下不来!”
“哎,早知道来这里要干农活,他们就是特娘的说破大天去我都不带来的!”
“谁说不是呢,当初他们找我的时候,说要参与什么重大项目,敢情他们这项目是种地!”
“我说,要不咱明儿一块找他去,就说要走!”
“别了吧?姓楚的那孙子挺狠的,你忘了滕二伟了?”
“没事,咱要是一块去,他敢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