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的行为。
阿西娅看到索科夫站在自己的身边,便朝旁边挪了挪,用手拍了拍空位置,说道:“米沙,你站着做什么,快点坐下啊。”
索科夫左右瞧了瞧,发现车厢里站着的妇女孩子和老人数量似乎还不少,不免有些尴尬地回答说:“这不太好吧?”
“没啥不好的,快点坐下吧。”
索科夫深吸一口气,随后心怀忐忑地在阿西娅身边坐下。
“米沙,既然有空位置,你为啥不坐呢?”阿西娅好奇地问。
索科夫喃喃地说道:“不是说,公交车或者地铁上有老人孩子和女人站着时,男人不能随便抢他们的空位吗?我曾经有一次坐公交车,当时车上的人很多,一个年轻姑娘上车后,直接坐在了靠近门口的位置,跟着上来的一个老太太,二话不说,上前抓住姑娘的肩膀,就把她从座位上拎了起来,然后自己大大咧咧地坐了下去。我担心自己刚刚直接坐下,会不会也过来一个老太太,把我从座位上拉起来,如果真的出现这样的情况,未免太丢脸了吧。”
听完索科夫的解释,阿西娅不免有些忍俊不住,“米沙,你说没错,在车上有老人孩子和女人没有坐下时,男人通常不会和她们争抢位置,这是对她们的一种尊重。但也要根据具体的情况,你瞧,这车厢只有三四十人,空位还有那么多,就算你坐了一个位置,也不会影响到别的人。”
两人出了地铁,阿西娅又熟门熟路地带着索科夫来到了附近的公交车站,开口说道:“从这里乘车,坐四个站就能到达希姆基。”
见阿西娅对路线如此熟悉,索科夫心里不免想到,自己不在莫斯科的日子里,阿西娅在不工作的日子里,可能会进城回家看自己的父母,往返的次数一多,自然对路线就熟悉了。
等了十几分钟之后,一辆公交车驶入了站台。可能因为这里是郊区,又恰巧赶上工作日,乘车的人并不多,索科夫二人上车时只有少一半的位置是空着的。索科夫也不再矫情,直接找了两个位置,和阿西娅两人坐下。
“同志!”拿着票盒的女售票员走到索科夫的面前,问道:“你们去什么地方?”
“希姆基镇。”没等索科夫回答,阿西娅就抢着回答说。
“到希姆基镇两戈比一个人,你们两个人一共是四戈比。”
阿西娅连忙将早就准备好的零钱递过去:“这里是四戈比,请您收好。”
索科夫接过售票员递过来的车票时,心里不禁暗自感慨,票价真便宜,地铁票是每人七戈比,公交车是每人两戈比。换了后世,地铁票是30卢布,公交车票是25卢布,贵了上千倍都不止。
四站路很快就到了。
下车后,索科夫发现和自己上次来有了很大的变化,至少个别重要建筑物上的伪装网不见了,街上也看不到什么街垒工事。
“米沙,”阿西娅笑着对索科夫说:“旧地重游,有什么感想啊?”
经阿西娅这么一提醒,索科夫立即想起,自己到这个时代,来的
阿西娅发现索科夫忽然站在原地发呆,连忙拉着他的手臂摇了摇,问道:“米沙,你在想什么?”
索科夫从沉思中惊醒过来,干笑两声后说道:“我刚刚在想,假如没有发生那场阻击战,我恐怕根本没有机会认识你,自然更没有机会娶你为妻。”
听索科夫这么说,阿西娅的心里甜滋滋的。她接着说道:“不过正是因为有这场阻击战,你才会被上级所赏识,有了晋升的机会。否则你只能继续留在希姆基镇,担任守备班长。如果运气好的话,在战争结束时,你能混个少尉,正式成为一名军官。运气不好的话,没准此刻已经转移,到工厂里去当一名普通的工人。”
“你说的这种情况完全有可能。”两人手挽着手朝仪表厂的防线走去时,索科夫感慨地说:“德国人距离红场最近的位置,就是希姆基镇。假如他们没有能绕过我军的防线,一头闯进希姆基镇,我想根本就没有什么阻击战。而我这个小小的守备班长,如果没有被调往前线作战,恐怕永远没有什么升迁的机会。”
走着走着,索科夫忽然看到前方卖的亭子,便用手一指,说道:“我记得我们上次来的时候,还曾经到那个卖的亭子买过,可惜当时冰天雪地的,根本没有鲜,我们只能买了一束塑料。我记得卖的老太太,好像叫达玛娜吧。”
“你的记性真不错。”阿西娅冲索科夫竖起了大拇指:“卖的的确是达玛娜大婶,每次我回来探视父母,都要和她打招呼。”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来到了卖的亭子前,阿西娅冲里面喊道:“达玛娜大婶,你在吗?”
“在的,在的。”听到有人喊自己,围着围裙、手里拿着一把剪刀的达玛娜从屋里走出来,看清楚站在门口的阿西娅之后,先是一愣,随即兴奋地叫了起来:“阿西娅,你又回来看你的父母了?”
“是的,达玛娜大婶。”阿西娅张开双臂和达玛娜来了一个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