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把守,但他们不可能在每一扇窗户的后面,也安排一名战士吧。”
就这样,两人找了个没人的地段,借助绿化带的掩护,悄悄接近了一扇敞开的窗户。
索科夫:“你趴下,我踩着你的背上去瞧瞧,屋里有没有人。”
雅科夫二话不说,立即弯腰蹲在了地上,让索科夫踩在了自己的身上。等对方站稳之后,他扶着墙壁缓缓地站起身,咬着牙问索科夫:“米沙,屋里有人吗?”
“这里应该是一个杂物间,里面没人。”索科夫说道:“我先爬进去,再拉你进去。”
索科夫手脚并用地爬进了窗户,然后翻身伸出手,去拉外面的雅科夫。雅科夫用双手抓住索科夫的手,双脚蹬在墙壁上,猛蹬了几下,就爬上了窗户。
两人进到屋里之后,索科夫感慨地说:“幸好这个房间的窗户开着,否则我们根本就无法进入住院部。”
“是啊,冬天的窗户都是关着的,别说是一楼,就算是二楼、三楼的窗户,同样都是关着的。”雅科夫说道:“窗户不打开,我们就根本无法进入楼内。”
“下一步,我们就是去寻找罗科索夫斯基元帅的病房。”索科夫问雅科夫:“你有什么好
的建议吗?”
“住院部虽然不大,但如果我们像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没准人没找到,我们却被楼里执勤的战士发现,并赶了出去。”雅科夫自嘲地说:“若是索科夫将军和雅科夫将军,被哨兵从住院部里赶出去,明天就能成为莫斯科最大的新闻,我们也将成为别人的笑柄。”
“别说废话,你有什么好的办法,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罗科索夫斯基元帅的病房吗?”
雅科夫捏着下巴想了想,随后说道:“最省事的办法,就是直接去护士值班室,看她们登记的记录,这样就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元帅同志的病房。”
“如果,我说如果。”索科夫说道:“如果护士值班室里,有负责保护元帅安全的战士在呢?那样一来,我们这么做,不就等于是自投罗网吗?”
见索科夫否决了自己的提议,雅科夫满面愁容地说:“米沙,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大使嚷嚷了半天,最后也是不了了之。使馆内的人员,试图从楼里出来,但都被索科夫的部下挡住了。连使馆都出不去,自然见不到莫洛托夫,向谁提抗议去?
参赞出了一个馊主意,让武官带着使馆内士兵,强行闯开一条道路,让大使离开这栋楼。
但他的话刚出口,就遭到了武官的反驳:“参赞先生,您明白您在说什么?假如我的部下没有和外面的那些士兵发生过冲突,让他们带着大使先生闯出去,没准还能完成任务。但如今,他们看到外面曾经揍过自己的军人,你就是拿鞭子抽他们,他们都不敢往楼外走,更更别说掩护大使从楼里冲出去了。”
“算了,不要再说了。”参赞还想再说两句时,就被大使抬手制止了:“既然武官都说,凭借武力解决不了问题,那我们就只能继续等下去了。”
“要等到什么时候?”参赞问道。
“等到他们的上级消了心中的恶气,恐怕才会解除对使馆的封锁。”
外面执勤的战士,分成三拨,每隔两个小时换一次岗。下岗的战士,就会进行帐篷取暖,以驱散身上的寒气。
索科夫还命别济科夫调来了队医,让他们在帐篷里为下岗的战士进行检查,看是否有人冻伤。阿西娅作为队医中的一员,自然也是参与其中。唯一的区别,别的队医要一直留在这里,而阿西娅却可以在天黑之后回家。
天黑时分,索科夫道:“阿西娅,你的身体太弱,如果完成留在这里值班的话,我担心你身体受不了,你现在跟着我安排的人回家去吧。”
阿西娅知道这是索科夫对自己的关爱,也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就坐着对方安排的车辆回家了。
等阿西娅乘车离开之后,雅科夫对索科夫说:“米沙,阿西娅自从上次出了车祸之后,身体状态一直不理想。反正我们不会再去什么伦敦,队医的工作量大幅度减少,人手已经足够了,不如就让阿西娅在家休息吧?”
“雅沙,你以为我不想让阿西娅在家休息吧。”索科夫叹着气说:“若是不给她找点事情做,她就整天胡思乱想,我担心再这样下去,她的神经恐怕会出现问题。”
“哎,如果没有那场该死的车祸,你的孩子也该出生了。”
“是啊,预产期就在这两天。”索科夫说起那个未出世就死去的孩子,鼻子就一阵阵发酸,但他强忍悲痛说:“这可能就是命吧。”
“阿西娅的孩子虽然没有了。”雅科夫朝左右瞧了瞧,见附近没人,便压低嗓门说道:“但你不是还有一个孩子吗?弗拉基米尔的那位卡丽娜,什么时候的预产期?”
索科夫心里默算了一阵,回答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是七月中旬。”说完这话,他双手合十,开始祈祷,“上帝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