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就凭那颗仁心, 以及, 能实现仁心的能力, 便为难,还是点头道:“好。” 至于苏轼, 苏轼早早就坐到了座位上,摆弄着那些小方块问道:“怎么玩?” “这么玩。” 赵时又从盒子里取出俩枚筛子道:“你我掷大小,然后以东南西北的方向落座,然后轮流……” 还是那句话, 赵时对于麻将深恶痛绝, 这会让他想起他那个到死都没有碰到的爷爷,但却又对麻将了若指掌,只三言俩语便说清楚了规矩,而,在场这些人固然第一次接触,而且,往后施政的能力高低不一,却大多聪明, 一下子就懂了, 甚至, 欧阳修还一边不忘跟包拯争抢毛巾,一边扭头感叹道:“是一个斗智斗勇的游戏,而且是四人斗智斗勇,老夫若不是有事情在忙,说不得也得凑一下热闹。” 那你忙吧! 我觉得你那视力也基本就告别麻将了。 赵时无视他, 只招呼着苏轼三父子落座,旋即…… 哗啦哗啦 麻将真的是一种特别有魅力的东西,有魅力到自明朝郑和下西洋被发明出来,到后世七八百年的时间,它几乎就没有下过老百姓最喜爱的棋牌类游戏前三名,更不要说…… 初次接触者了。 “滚!” 苏洵眼眶竟微微有些泛红,就把可能只是扭头,他却以为是偷看的苏轼推的一个趔趄,苏轼委屈的摸了摸鼻子,他就是坐的有些久了,不过,更多的却是难以置信, 这是我爹爹? 这能是我爹爹? 是。 苏辙坐在苏轼对面,无须说话,便心有灵犀的感受到了苏轼想说什么,他其实是知道一些的,他出门时母亲曾经讲过一些父亲年幼时的荒唐事,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 能, 这么疯狂。 啪 苏辙发誓, 他真的动都没有动一下,却依旧被苏洵推了一个趔趄:“摸牌啊!” “哦,哦。” 苏辙连委屈的表情都不敢露,急忙去摸牌,只是心里难免有些嘟囔:这东西真有好玩吗? 旋即…… 二条? 我竟然摸到了二条? 苏辙呼吸猛的急促,这不是魅力,这是一种只要上了牌桌便下不来的…… 肾上腺素飙升。 啪 苏辙猛的将二条砸在桌子上,声若洪雷,激动的伸手道:“自摸,我自摸了,三家给钱,三家给钱。”甚至,苏洵一边嘟囔凭什么啊,一边掏钱掏的慢了一些,都还被苏辙催促了一句快点,幸好他没敢还手推回去。 包拯在一旁, 看的…… 微微呆滞, 就这些哗啦哗啦被推来推去的小方块, 就这么点东西, 能有…… 这么大的妖力? 然后…… 又看向赵时, 就这么个游戏,你到底是怎么琢磨出来的? 翌日…… 翌日? 没错, 翌日, 翌日,赵时从旁边一间隔间缓缓睁眼时,还能隐隐约约听到隔壁稀里哗啦的声音,他们…… 竟, 打了将近十个时辰。 这不稀奇, 就赵时这种厌恶麻将至极的人,他在第一次陪人打的时候,也几乎一度忘了时间,是后来知道了这东西的危害,这才克制着不上桌,但是,一上桌,总归还是会被撩拨起几分火气。 “能开业了。” 赵时轻声呢喃, 有些欣喜, 然后一个翻身坐起…… 对了。 他们如此一帮人中龙凤,能够一直打十个时辰,还有个原因便是这里是地下,不仅仅寂静无声,而且也几乎不可能察觉到明暗变化,不论什么时候,都是蜡烛还是那几根蜡烛,空气还是那一片空气, 这也是赵时打定主意让赌……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