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来得也并不久,不过是他既要在扬州做生意,那自然要先把扬州的势力调查清楚。 谢扶光没功夫想王晏随时改变的称呼,思虑后:“应当是扬州盐商金家的人。” “金家大。” 他看向王晏问:“谢兄为何问起他?” 王晏眸光微闪,以扇掩唇,“无甚大事,不过是瞧着他金碧辉煌,满身富贵,有些奇罢了,扬州盐商,难怪如此……富丽堂皇。” 谢扶光忍笑,听听,这什么金碧辉煌富丽堂皇,是夸人的吗?分明是在讽刺那人穿金戴银,满身铜臭,像暴发户,土财主。 他眼眸微转,“我素来也喜金红二色,原来在谢兄眼中,我也是富丽堂皇吗?” 王晏:“……” “这如何一?景弟……气度雍容,容貌姝丽,配再明艳富贵的颜色装扮也不过是锦上添花,岂是那金所比的?” 谢扶光笑了:“不过是和谢兄开个玩笑,谢兄勿怪。” 王晏见他笑靥如花,心:你说的是玩笑,我说的可是真心。 谢扶光望着湖边夜景,感叹:“这里真美,只是不知这的热闹,还看几次。” 成婚后,即便外出,像这的节日,也是半没机会的。 为夫郎,要操持家务,要和长辈妯娌准备家宴,即便不,也要举办宴会或者赴宴,只为拉进人,而非玩乐。 本该是在闺中未出嫁时最轻松,可未出嫁的双儿女,外出机会少又少。 谢家已经算开明,否则也不会同意他外出玩一年,但到了时,他还是得乖乖家嫁人。 他羡慕王晏的无拘无束,那是即便是其他男也未必有的洒脱。 “谢兄将来成了婚,是会留在家乡,还是继续远游?远游会否带上夫郎?”谢扶光问。 王晏思虑后:“虽有些愧对家人,但我不愿说谎,要我安安分分待在一个地方,除非我不良于行,否则是万万不可的,将来若是他愿意随我一起,我便当路上了个伴,若是他不愿,那我便每年抽出时留在京城陪伴他们。 ” 闻言,谢扶光羡慕的人便了一个,不,不止一个,不只是对方的夫郎,还有对方的孩。 他的羡慕那明显,让王晏不需问便知他心中所想。 他也忍不住想,未来谢扶光的夫君会同意对方经常外出吗?会带他许地方吗?会容忍他离经叛吗? 唯一庆幸的,便是对方身居南方,江南开放,虽有人言,也依然有双儿女抛头露面,若是京城,只怕会难上加难。 若是他的夫郎就了。 这个念头一出,王晏心头一跳,随即心生惭愧。 只是念头一起,便再不当不存在。 王晏知这不可,便只在心中偷偷妄想。 若谢扶光是他的夫郎,他可以带对方许自己喜欢的地方,可以一同探索未知的地方。 谢扶光可以抛头露面,不必担心夫君不喜。 他们性相合,婚后一定合得来。 他们容貌极佳,女一定也很可爱…… 等等等等……自己在想些什么?! 王晏赶紧收敛思绪,再放飞,就该想到死后埋哪儿了。 王晏面色微红,幸这满街是灯,看不清他的模。 只是他也没瞧见,谢扶光面上也有些异。 谢扶光心中唾弃自己,怎么因为羡慕,便幻想谢兄的夫郎是自己呢? 如此,他当如何面对王和谢兄的夫郎? 不对,自己也并非仅仅是因为羡慕谢兄的夫郎才这想,而是因为谢兄本就是极的人,他性不羁,风流俊美,洒脱仗义,才华横溢,孝顺知礼…… 想了许久,他竟没有想到一点对方不的地方。 可、可对方再如何,那也不是自己的夫君。 谢扶光愣了愣,随即低下头,掩住眼中的失落。 是啊,他不是自己的夫君。 * 第一次约谢扶光时,因为后的插曲,留了点遗憾,王晏一直想找机会将那次补上,奈何一直没找到机会。 他后来请梦楚姑娘,被告知,对方被请金家演奏,短时内不会再接别的活。 王晏出手大方,可他晚了一步,连清风馆的丽娘